子蕙點點她:“真不知你這小腦袋瓜裡這些希奇古怪的動機都是從哪兒來的?父皇是真龍天子,受命於天,跟我們這些俗世中人那裡一樣。”

子蕙獵奇的道:“莫非你不怕?”

子蕙臉都給她嚇白了,見這丫頭還跟冇事兒人一樣,不覺好氣又好笑:“你也不瞧瞧這是哪兒,還在宮裡呢,就這麼胡說八道,若叫人聽了去,你這小腦袋可真保不住了,出來這都大半日了,老七不定多惦記呢,快些歸去要緊。”拖著她忙忙的出了宮,恐怕再晚些,這丫頭又說出甚麼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話來。

陶陶:“可他也是人不是嗎,是五爺七爺的父親,是長輩,莫非成了君臣就不能有親情了嗎?”陶陶至心感覺皇上或許內心巴望的恰是這類最平常的親情。

五爺忙道:“胡說甚麼呢,莫非跟陶陶待的日子長了,如何把那丫頭口無遮攔的弊端都學了來。大哥再如何荒唐也不是你我能置評的,更何況,也是秋嵐本身想不開,如果她從了大哥,過後收到大哥府裡也就是了,又不是甚麼純潔節女,本來就是個死了男人的孀婦罷了。”

七爺:“剛傳聞父皇去了母妃的漪瀾堂,你們,你們……”

陶陶臉一紅:“甚麼嫁奩?跟七爺有甚乾係?”

陶陶眨眨眼道:“阿誰,陶陶性子惡劣,總肇事,學不會端方,以是七爺平常不叫陶陶到處亂跑,宮裡端方大,轉頭陶陶如果闖了禍,我這脖子上這顆小腦袋豈不懸了。”

五爺一驚:“這恰是我要叮囑你的,陶陶年紀小不知事兒,稍得了父皇的歡樂許就失色了,轉頭你好好勸勸她,有些事兒過了就過了,再究查對誰都冇好處,這丫頭既是老七的人就跟我們拴在了一起,她如果闖了禍,你我可都撇不清。”

皇上賞的東西是個快意,上頭雕著流雲斑紋,雕工精美曲線美好,陶陶極其對勁,對這位老爺子的好感度刹時提了數個高度,當然她對勁的並非這巧奪天工的雕工,而是足赤金的材質,金晃晃的捧在手上很有些分量,陶陶敏捷在腦筋裡算了算這東西如果賣了能值多少銀子。

陶陶忙道:“陶陶謝萬歲爺恩情。”

陶陶:“就是皇上是真龍天子的……嗚……”伸手把姚子蕙的手掰下來:“子蕙姐,你捂我的嘴做甚麼啊,差點兒冇憋死我。”

子蕙看了丈夫一眼,伉儷這麼多年,丈夫內心想的甚麼不消說也能猜出來,歎了口氣道:“陶陶不是秋嵐,她們雖是親姐妹,脾氣本性,機遇造化卻有著天壤之彆,秋嵐雖生了個好模樣兒,也是老七跟前兒的人,何如命不濟,偏生趕上了那樣的事兒,把小命搭了出來,那件事兒說到底也不怨她,我們那位大皇子也忒荒唐了些,府裡那麼多女人,還不敷他折騰的,偏生連兄弟的人也要淫辱,還說甚麼天潢貴胄,活打了嘴吧,真真兒的連牲口都不如,乾了這麼些缺德事兒,真難為他夜裡如何睡得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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