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雀兒低聲道:“現在剛過中秋還好,等疇昔重陽一立冬,西北風一颳起來,才真是冷呢,到了年根底下,天寒地凍的,空中都能凍的裂大縫子,尿盆子都能凍住,早上倒的時候,得用熱水燙,不然就成冰坨子了。”
子萱一驚:“你說燕娘投湖了?”
不提這個還好,一提這個陶陶神采沉沉:“你知不曉得姚世廣府裡有個叫燕孃的小妾。”
子萱:“這個聽人說過一些,這燕娘原是青燕樓的頭牌,跟我堂叔叔情投意合,贖了本身的身子,從良跟了我堂叔為妾,你們今兒去的阿誰園子就是我堂叔特地給她蓋的,裡頭阿誰湖叫燕燕湖,就是從燕孃的名字來的,你說我堂叔叔夠不敷癡情,對她好不好?”
陶陶:“那你可有的等了。”說著看了眼窗外:“這一晃都出來一個多月了,也不知都城這會兒冷不冷?”
子萱翻了白眼:“又扯七爺做甚麼,我對七爺的心機早冇了,就是有衝著你這丫頭也得歇了,不是有句話叫朋友妻不成戲,我們雖是女子,也得仗義不是。”
子萱:“哪兒,哪有甚麼耳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