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王妃抬抬手,邁腳往裡走,陶陶忙拉住她,小聲道:“阿誰,我還是在外甲等著姐姐吧。”五王妃還未說話,從裡頭出來個老嬤嬤,微微躬身:“老奴給主子存候。”說著目光在陶陶身上停了停:“這位想必是陶女人了,娘娘□□叨呢,說讓七爺帶女人進宮來,七爺嘴裡應著,卻總不見人,今兒可算來了。”
隻是若貴妃娘娘一看本身就討厭,就算這會而冇要本身的命,也難保今後,以是,本身既然在七爺府裡頭住著,就得把七爺的親孃哄好了纔是一勞永逸之法,不然,遲早得不利。
五王妃看著她笑:“這話讓老七聞聲不定多難過呢,一準說你是個冇知己的丫頭。”
五王妃拉著她打量一遭:“這些日子冇出去倒悶的肉皮兒白淨了很多,穿上如許老綠的衣裳,也不丟臉,隻是這辮子有些短,你這丫頭也真是,好端端的如何把本身的頭髮剪了,莫非想當姑子不成。”
這丫頭一口一個婆婆的叫著,小嘴甜的跟抹了蜜似的,加上這丫頭本來就生的討喜,把這些婆子哄的心甘甘心的給她打動手,不一會兒就熬了一碗粥出來。
本覺得秋嵐的妹子,便冇有秋嵐那樣出挑的模樣,也該是個美人兒,卻不想竟是個冇長大的小丫頭,瞧身量兒還是個孩子呢,心中的惡感不覺消了些,語氣也溫和了些:“抬開端來本宮瞧瞧。”
門前保衛的禁衛軍實在不易,大熱的天也是全部武裝的,頭兒是個大鬍子黑臉的男人,見了五王妃先施禮,查驗了進宮的腰牌才放行。
陶陶不樂意了:“甚麼叫傻運氣啊,本女人是人見人愛好不好。”
身後的嬤嬤小聲道:“還是王妃有體例,娘娘早就想見這丫頭了,隻是七爺哪兒左推右推的,娘娘都有些惱了呢,也不知七爺倒是如何想的,這也不是甚麼難開口的事兒,如何就推三阻四的不痛快呢。”
這麼一想,陶陶隻覺後脊梁直冒冷氣,貴妃娘娘不是想把本身給摒擋了吧,這麼想著小臉有些發白,下認識抓著五王妃的手。
正說著陶陶換了衣裳返來了,王府丫頭的衣裳都是一個式樣,色彩也是單一的老綠,陶陶穿的是小雀兒的,兩人身量差未幾,穿上倒恰好,頭髮梳成一條簡樸的大辮子,這一點兒陶陶很喜好,她可不耐煩戴那些老重的釵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