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王妃看著她笑:“這話讓老七聞聲不定多難過呢,一準說你是個冇知己的丫頭。”
緩緩清風從湖麵拂過來,遣散了身上熱氣,隻覺通體鎮靜,怪不得皇上會搬到這兒來呢這西苑依山而建,又挖了這麼大小我工湖,古木參天,綠柳成蔭,比五爺的園子還要風涼很多,還真是避暑聖地。
出宮門,上了馬車,五王妃指了指陶陶脖子上的金項圈笑道:“一碗綠豆粥換了個赤金項圈,你這丫頭果然是做買賣的,打的好邃密的算盤,剛在漪瀾堂外頭見你嚇的小臉都白了,我還替你擔憂來著,不想,你卻有如許的本領,哄的母妃把這個項圈都給了你。”
有了主張,內心便也不怕了,跟著五王妃繞過鬆鶴延年的影壁進了一處宮室,陶陶昂首,見上頭寫著漪瀾堂三個字,想來是貴妃居住的正殿了。
姚嬤嬤獵奇的瞧了一眼,就是最平常的綠豆粳米粥,不由道:“這就是女人說的最解暑的粥。”
五王妃:“可不是孩子嗎,母妃不曉得,七弟府上現在備的最多的就是山查糕,專門給這丫頭消食的,這丫頭吃東西冇個節製,一眼瞧不見就積了食。”
陶陶眼睛一亮:“姐姐這是要去西苑啊。”
到了五爺的彆院,一下車就瞧見站在大門外的七爺,臉上有些焦心擔憂之色,五王妃不由打趣道:“大晌午頭上,日頭正毒,七弟站在外頭做甚麼,莫不是怕這丫頭受委曲,特地等著我們呢。”
陶陶在園子裡住了幾天便有些膩歪了,想去本身的鋪子裡瞧瞧,又嫌外頭熱,懶得動,五爺這個園子水麵大,樹也多,比外頭可風涼多了。
五王妃笑了一聲:“本來是剛出來,倒是我曲解了。”說著瞥了陶陶一眼,先一步出來了。
陶陶不樂意了:“甚麼叫傻運氣啊,本女人是人見人愛好不好。”
一句話說的七爺俊臉微紅,很有些不安閒:“我也是剛出來。”
五王妃抬抬手,邁腳往裡走,陶陶忙拉住她,小聲道:“阿誰,我還是在外甲等著姐姐吧。”五王妃還未說話,從裡頭出來個老嬤嬤,微微躬身:“老奴給主子存候。”說著目光在陶陶身上停了停:“這位想必是陶女人了,娘娘□□叨呢,說讓七爺帶女人進宮來,七爺嘴裡應著,卻總不見人,今兒可算來了。”
特彆還是秋嵐的妹子,這點兒讓姚貴妃內心多少有些膈應,秋嵐美是美,可那模樣兒帶著股子薄氣冇福的相,還是個死了丈夫的孀婦,本身內心便不大喜好,卻礙因而老七瞧上的人,又見秋嵐的確服侍的好才罷了,厥後果就出了那樣的事兒,便不怨秋嵐,到底也是她那模樣惹得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