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叮嚀朱貴:“你隻當不知此事,讓她們見麵就是。”
不過,這女人之間還真是奇特,昨兒還跟仇敵似的,恨不能你死我活呢,今兒就勾肩搭背的去下館子了,早知今兒,昨兒還打甚麼架啊,並且,二女人費這麼大力量忽悠這位做甚麼?小安子可不信二女人真是來賠罪請用飯的……
正想著,忽見姚子萱穿戴整齊的從側門慢吞吞的走了出來,陶陶頓時笑開了花,緊著幾步上去,非常親熱的拉著她的手:“姐姐可來了,我還說姐姐如果再不出來,我就隻能學趙國廉頗,負荊請罪去了。”
小安子很有些躊躇:“阿誰,二女人,您不是哄主子的吧,你實在是為了去姚府找那位算賬的。”
想到此,忙拉了小安子在一邊兒小聲道:“安哥哥可彆跟小的們談笑話,昨兒兩人打的那樣兒,今兒來做甚麼?莫不是又打鬥來了。”
姚子萱正在炕上靠著呢,睡了一早晨,身上更疼了,一疼就忍不住罵陶陶,這都罵一上午了也冇解氣,忽聽婆子出去講晉王的小雀兒女人來了,愣了一會兒,問中間的四兒:“我如何聽馳名兒這麼熟呢?”
姚子萱跟陶陶的性子真差未幾,如果來硬的還真冇戲,卻最受不得人家對她好,陶陶這一上趕著賠情認錯,積了一肚子的氣頓時消了大半,又見她嬉皮笑容的湊過來哄本身,撐不住笑了,冇好氣的道:“你倒臉皮厚,昨兒還跟我動武呢,活像要吃了我普通,今兒如何就來請我用飯了,莫不是擺下了鴻門宴吧。”
朱貴內心卻迷惑,雖說跟陶陶打仗的未幾,可也大略曉得那位的性子,七爺為了讓她進王府,可費了大心機,跟七爺都如此硬氣,怎會來跟蜜斯賠情,實在不是她的氣勢,可兒偏就來了,到底惦記甚麼呢?
姚子萱卻道:“我倒是想看看她是真想請我用飯還是如何著?快給我梳頭拿衣裳,本蜜斯今兒就赴一赴這丫頭的鴻門宴。”
小安子哪曉得啊,正不知該如何說,小雀聞聲接疇昔:“誰說打鬥來了,我們女人是覺昨兒的事兒做差了,今兒來請子萱蜜斯用飯賠罪來了。”
小雀兒悄悄鬆了口氣,心說二女人的主張還真靈,公然二蜜斯就應了。
陶陶附在小雀兒耳邊嘀咕了一陣兒,小雀:“女人何必如此,有爺在呢,就算是姚府的蜜斯也不敢對女人如何,這麼著低聲下氣的,那位豈不更對勁了,到時候如果說了甚麼刺耳的話,女人難道冇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