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王忙道:“你這本性子多遲早改改纔好,那丫頭再得你心也是主子,你莫非也胡塗了。”
魏王:“你是堂姐,好歹說說那丫頭,她可不是外頭的野丫頭,國公府的令媛貴女,哪有每天往外走跑的,有工夫倒不如學學琴棋書畫,女紅針織,方是正道,跟著子卿他們出去混鬨甚麼。”
陶陶一早晨都在給本身做心機警示,毫不能跟這些皇子扯上乾係,這些人看著再好也冇用,本身隻要遠遠的賞識,偶爾意淫一下就成了,靠太近了可冇本身的好果子吃。
姚氏笑道:“一家子客氣甚麼快坐吧,現在七弟倒成了稀客,這有小一月不來了吧,前兒萱兒來我這兒玩,說去你府上幾次都撲了空,怏怏不樂,在我這兒乾脆了半日才歸去,也冇傳聞皇上派了你差事,這都忙甚麼呢?”
晉王似笑非笑的看著她:“詩詞歌賦,那我倒要洗耳恭聽了。”
姚氏:“爺這話雖有理,卻有些晚了,二叔前些年一向在外帶兵,家小也跟了去,萱丫甲等因而在虎帳裡長起來的,二嬸偏又去的早,無人教管,二叔憐她冇娘更格外心疼,房裡那幾個侍妾,哪個敢管她,冇等伸手就先給二叔打發了,這性子都是從小養起來的,客歲二叔調回兵部,萱丫頭纔跟著返來,已經十一了,性子成了形,還如何管,加上先前在西北,撒歡似的玩,進了京哪兒悶的住,隻這丫頭雖性子敞,心眼卻實誠,裡外一掛腸子,我瞧著倒比我那幾個庶母的妹子好,再說,我瞧她倒肯聽七弟的,如果……”
他一句話五爺撐不住樂了,指著他:“你還美意義說這話,我問你,今兒這麼著倉猝慌的做甚麼來了,若不是為陶家那丫頭,你能這麼烏眼雞似的闖出去?我瞧著萱兒比陶家丫頭強多了,雖說性子跳脫,到底冇惹出甚麼禍事來,哪像你阿誰禍頭子,我不過是想讓她曉得怕了,長些經驗,今後也能誠懇些,你倒好巴巴的趕去把人帶走了,這會兒還肝火沖沖的跑到我這兒來,莫不是想給那丫頭出氣,問罪來了,你真行啊,為了那丫頭莫不是連我這個親哥哥都擱一邊兒了。”
聽不見這丫頭嘰嘰喳喳的說話,晉王反倒有些不風俗,微微側頭見小丫頭抿著小嘴一臉傻笑,不由開口問了句:“如何不說話?”
晉王見她有些呆呆的:“可感覺餓?”他一問陶陶的肚子立即咕嚕咕嚕的叫了起來,晉王笑了一聲,叮嚀傳飯,看著陶陶狼吞虎嚥的吃了半桌子下去,纔算放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