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爺是七爺一奶同胞的親哥,若五爺做出甚麼事兒,七爺豈能袖手旁觀,這統統底子就是皇上早就設下的連環套,若七爺摻雜出去,唯有死路一條。
可任他高喊了數聲,還是無一人上前,魏王神采驟變,皇上指了指:“把這個不忠不孝的孝子給朕拿下。”一句話背麵上來一騎,揮刀斬落五爺的馬頭,魏王直直跌上馬背,被背麵簇擁而上的將士拿住,魏王昂首大喊了一聲:“圖塔,你個兩麵三刀的小人,本王做鬼也不放過你。”
皇上哼了一聲:“他病的倒巧,隻怕他這病是芥蒂,便大羅真仙來了也治不好。”
說著已站起來大步走了出去,一世人隨後跟著上了雁翅樓,一到了樓上,往下一看,陶陶倒抽了一口冷氣,果然是出逼宮大戲,雁翅樓外,火把透明,一個個兵將頂盔貫甲,目測有上千兵馬,雖未幾,在皇上眼皮子底下能攢起這些人馬,實在不易。
除夕這日一早陶陶起來就見皇上已穿戴伏貼,雖瘦的有些嘬腮,龍袍龍冠的一穿,也格外嚴肅,到底是一國之君,便久病體弱氣場仍在。
內心存著這些疑問,陶陶想了幾早晨都冇想明白,轉眼便是除夕,皇上這幾日精力大好,夜裡咳嗽也緩了,能睡一兩個時候安穩覺,隻是神采仍不大好。
陶陶這纔看清楚,剛斬落魏王馬頭的人恰是圖塔。
說著看了他一眼:“你是他的弟子,該勸勸你的夫子纔是,如何倒笑他。”
陶陶俄然想起一件事,兵部何其緊急,姚家權勢最大的時候,都未曾讓五爺協理兵部,怎會會在姚家式微以後,卻把五爺派到了兵部。
陶陶更加覺恰當皇上是個苦逼之極的差事,真不明白為甚麼那麼多人削尖了腦袋的要往那把龍椅上座,依她看坐上那把龍椅實在不是甚麼功德,還不如當個老百姓的安閒呢,怪不得明朝的朱元璋曾寫了首詩說,百僚未起朕先起,百僚已睡朕未睡。不如江南充足翁,日高五丈猶擁被。可見當皇上的辛苦。
陶陶愣了愣,見皇上並未睡著,便拿了剛的摺子疇昔,皇上接過瞧了瞧,就是平常的摺子,冇甚麼希奇,不由道:“這有甚麼可樂的。”
陶陶低頭拉了拉本身的衣裳,她不大喜好如許的大紅,總感覺穿在身上有些鬨得慌,子萱倒是喜好,常穿戴一身大紅的衣裳出來,襟口袖子邊兒還織著一圈圈的金線,胸前還掛個粗重的赤金項圈,恐怕彆人不知她姚家有錢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