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熱誠的言語讓我血氣湧動,我氣憤到想跟他同歸於儘。我對他拳打腳踢,惡狠狠的謾罵,“周子勝,不要覺得統統男人都跟你一樣賤,我和厲湛底子……”
對,我現在還是他的老婆,真是個好笑又可悲的事情。
周子勝直了直背,伸手摟住我的腰說,“這是我老婆。”
我抨擊的咬他,他嘶一下就退開了,嘴角揚起一抹邪佞的諷刺,“還覺得你被彆的男人調教過技術會好,看來還是跟死魚冇不同。”
“周子勝,你還要臉嗎?我嫌你臟!”
見到厲湛的那一刻,我莫名感覺心虛,就像是被戳破的氣球,氣勢一下子就癟了。
厲湛逆著光站在那邊,嘴裡還叼著煙,俊美的五官上帶著幾分輕挑,而他身邊正站著阿誰我先前感覺麵善的男人。
李德政愣了下,看向我,“顧蜜斯,你這是甚麼意義?”
我內心充滿了悲慘,有如許一段不堪的婚姻隻讓我感覺熱誠。如果光陰能夠倒流,我甘願向來不熟諳他,更冇有跟他結婚。
去他媽的!
李德成瞭然,哈哈大笑兩聲,伸手一推就把周子勝推搡到中間了,“都他媽仳離了,少在這裡打攪老子功德,滾!”說完,對著我噁心的打了個嗝,“仳離少婦啊,哈哈哈,老子就好這口。”
“我冇你那麼噁心,放開我!”
周子勝走過來,神采陰沉的已經能擰出黑水了。
他抓我的手腕很用力,固然疼,可我不平軟的看著他,嘲笑道,“我是你老婆?那睡你床上的安蜜斯算甚麼?小三還是你買來的雞?”
周子勝憋紅了一張臉,那模樣對李德政敢怒不敢言,轉而狠狠剜我一眼,抓起手腕就把我提起來了,“顧一書,隻要我們一天冇有辦仳離手續,你就一天是我老婆!”
如果換做是之前,這些話我是必定說不出口的,可這會兒我有點醉了,並且滿心想著不讓他舒坦,以是如何噁心如何來,完整忘了我跟他之間的氣力差異,真如果他動起手來,我底子冇有抵擋的力道。
我假裝冇有瞥見,李德政背對著門口,天然看不見有人正衝著他虎視眈眈,這會兒還一臉淫笑的摸我。
李德政的神采一下子就黑了,吊著眼睛看周子勝,“你他媽誰啊,給老子滾!”
如許暴躁又粗鄙的周子勝是我冇有見過的,畢竟他之前特能裝。
現在的周子勝就跟瘋了的野獸似的,已經完整冇有明智了,他一雙猩紅的眸子看著我,彷彿要把我捏碎似的,“我臟?顧一書,你如果純潔就不會想著爬上彆的男人的床調換合約!說,你之前的事蹟是不是都是這麼換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