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就算是我母妃有錯,既然父皇隻是降位,那就……就不該如許吧?辰母妃掌管後宮,莫非不該秉公措置麼?”二公主臉都漲紅了,又羞又怒。

“嗯。”

“二公主有話就說吧。”雁南歸道。

精確說,就是感覺全天下對不起她那種……

“你如果瞞著你母妃來的,隻能說你太天真了。既然害到了我頭上,你憑甚麼覺得我會不記仇?你當我是菩薩?如果你母妃默許你來的,那你母妃可真夠無恥的。本身女兒也操縱。”

“拜見辰母妃,辰母妃安。”十四歲的二公主也是亭亭玉立了,隻是這孩子總帶著一股子勁兒。

她下地就疇昔:“你凶我母妃!我要奉告父皇去!”

“坐。”雁南歸看了一眼就道。

她乃至,從不悲傷。或者說,她將悲傷化作了彆的。

就如現在的後宮,統統的嬪妃都隻要兩種人。一種是服她的。一種是不敢不平她的。

喝完了杯中最後一口涼茶,舒乘風站起家。

就是想看看。

雁南歸攤手:“那人家報仇,我還能攔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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