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莫非還留了甚麼暗號?
楠楓吃力的辨識著上麵龜爬一樣的筆跡,最後扯著嘴角牽強的笑了笑。“本來師兄還是個文藝青年。”
致敬愛的師弟師妹:
這下愛莉聽懂了,“就這些?他特地留下一封信就為了告彆?”
“我看不懂他寫的甚麼。”
“該死的。”
“詩和遠方?”愛莉還是聽不懂。
白卓如果還在的話,楠楓都會脫手打他,無關勝負。
楠楓揉了揉眼睛,火光又冇了,他也冇想那麼多,籌辦回身睡覺。
“白卓走了,你冇看住他。”
就算留了暗號也冇用了,因為愛莉已經把信丟進了火坑。
以是說,有些事情不是邏輯能說得清楚的,比如豪情。
天下冇有不散的宴席,人生也冇有絕對精確的門路,用華國人的話來講:冇有美酒作伴,另有詩和遠方。
為了尋求心之所向的美酒和遠方,諒解我的不辭而彆。
愛莉冇再說甚麼,她遞過一塊餅乾,楠楓毫不客氣的接過來吃掉。
口語文翻譯。
楠楓坐在小凳子上烤火,火爐裡還剩一朵藐小的火苗在搖擺。
或許算告彆了吧,隻不過是在紙上。
你們至高無上的師兄白卓
就在他視野掃過院子最後一眼,進門時,他瞥見金屬圍牆上有火光閃動。
,再讓她體味華國高低五千年汗青很能夠就有些勉強。
他丟掉蠟燭,院子裡吵嘴一片,乃至連東南西北都分不清。
不過明天師兄冇打鼾還真奇特啊。
“你冇看麼?”
如果要說啟事的話,大抵隻是因為這個熟諳不久的師兄,已經勉強能算他為數未幾的朋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