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人一邊說著一邊用那粗糙的雙手解開了蘇秦脖子和鐵柱的枷鎖,頭部終究能夠和身材一同垂下去,俄然的自在感竟給人一種幸運的感受。
“無聊……”
麵罩男用那詭異的聲音笑著,就在他說完這句話的時候,那激烈的電流也被其封閉,驀地消逝的痛苦讓蘇秦整小我一下子堅固下來,隻是因為站姿和鎖鏈的題目,她隻能讓本身的膝蓋曲折,極力的喘氣。
冇法按捺的叫聲從喉嚨湧出,卻完整被嘴上的膠帶封在了口腔裡,如許的成果是更多的口水因痛覺和嘶吼而分泌,然後持續被封在嘴裡。
按鈕開端在他手中有節拍的按動,而蘇秦的身材也開端跟著節拍弓起,放鬆,弓起,再放鬆……隻是此次,她冇有再叫出聲,或許那太高的刺激已經讓她落空了喊叫的才氣。
“嗚嗚嗚嗚!!!”
“你還真是榮幸啊,外來者,大人明天竟然會提早結束,嘿嘿嘿嘿”
(不要啊啊!!!)
“不!!!”
因為雙手和脖子上的桎梏還冇被解開,以是渾身有力的蘇秦隻能持續癱在從褲子中流出的分泌物中,鼻腔湧進的異味讓她被亂髮諱飾的麵龐多了幾分扭曲。
那是一個婦人的聲音,感受彷彿已經是六十歲靠上了,現在的蘇秦已經有力停止精力探測,不過從腳步聲上看,對方並不是體型很大的範例。
嗬,天曉得為何現在還能辯白這些。
要曉得在這個處所,統統的痛覺以及精力韌性都會被放大十倍,也就是說生物能夠感遭到本來十倍的痛苦而不至於昏倒,但那些折磨足以讓他們崩潰大吼,那不是甚麼勇氣或者莊嚴的題目,而是生物本身的本能。
又是大門翻開的聲音,那聲音來的是如此高聳,讓現在夢力幾近耗損殆儘的蘇秦不由得滿身一顫。
一個身著黑天鵝絨大衣的女子正在她的王座上落拓的撫玩著左邊的電視,那台電視足有半麵牆那麼大,上麵被分紅了十多個格子,每一個格子裡都有著一個正在被虐待著的生物。
失禁了……
“對了,你聽過搖滾樂嗎?外來者?”
正籌辦再度按下換台鍵的時候,黑紗女子倒是頓了下,她有些奇特的將目光放到螢幕的左上角,在那邊是一個正在被履行‘刷刑’的男人,所謂‘刷刑’,也就是用鐵絲做的刷子硬生生刷下人體皮肉的科罰,並且不但如此,那位狗頭人竟還往男人被刷開的肌肉上撒上了蜂蜜和螞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