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店的掌櫃安在?”
“那你的意義是,如若這不是四蜜斯的嫁奩,便可覺得所欲為了?”麻子男話還冇說完,若雪便盛氣淩人的一巴掌扇疇昔,那掌聲刺耳,安淩月見此卻不由暴露一笑。有個如此狠手的丫環也不錯,用不著自個脫手,這傻貨就隻剩下半條命來叩首認罪,畢竟這年初,誰不是欺善怕惡的主?
“就是小的~”之前的麻子男一溜煙就拐到安淩月的身前,那笑嘻嘻的麵孔實在難以與這間店鋪相襯……最多就是個反襯。
“蜜斯,大夫人昨日發話,說是把東街的墨書堂給蜜斯作嫁奩……眼看現下無事,要不要去探探底?”
“是大夫人要求的?”若雪刹時白了臉,她哆顫抖嗦的捂嘴,隻見安淩月微微擺手,輕言:“她或許是主謀,總之,這事冇個必然,但必須鬨大點,畢竟得益的還是我們。”
待麻子男跑遠了,若雪這才謹慎翼翼的向前幾步,望著自家蜜斯那副悠哉的模樣,她不由小聲開口:“真要燒燬嗎,這麼多……”
“走遠點,蜜斯但是你能靠近的?”若雪嫌棄的揮了揮袖子,恐怕那男人臟了自家蜜斯的衣裳。
“4、四蜜斯,饒了小的吧,小的這就給您弄潔淨,包管不到一盞茶的時候!”那麻子男被閃的眼冒金星,他東南西北都冇分清就往雜物倉跑,還冇來得及拿出簸箕,安淩月一句話又把他嚇了個半死,“返來,叫人把這些東西都給我搬出去燒燬,敢剩一粒灰就要了你的命。”
晨起霧散,天井蘭香滿園,水露緊沾碧草,在苗條的紅柱下,安淩月身著輕羅緞裙,腰繫一根翠玉紗帶,她坐於亭間,烏髮傾在木欄上,正似笑非笑的把玩動手中的珠花釵。
“那還磨蹭甚麼?辦事吧。”她眸子微轉,將算盤往櫃檯上一砸,驚得那麻子男連連點頭,二話不說就跑了出去,“小的,小的這就去府上喊人來!”
“還看不出來?都是些不值錢的劣等品,放了好些年不說,還起了黴點。”安淩月說著就抽出絲帕,將竹筒裡的畫拔出一張來,隨後猛地扯開,隻見那黴點混著黃斑伸展了畫紙的半麵天,難聞至極。
“蘇二蜜斯,今兒個晴空萬裡的,你分歧墨王聯袂恩愛反而來找我家蜜斯,這是乾甚?難不成訂婚以後,就被墨王殿下棄之不睬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