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飛楊心中一暖,將司馬豔兒抱得更緊,“豔兒,豔兒,我的好豔兒,我必然不負你!”
人生,是否真的是一場圓舞,不管你如何儘力,到頭來你始終會回到起點。
“豔兒,你有體例?”
肖飛楊看著司馬豔兒沉著的闡發,一顆心也垂垂安寧了下來。
俄然司馬豔兒笑了起來,“說不好,也隻能如許了。”
司馬豔兒的用心欣喜,更加讓肖飛楊感覺心疼,他一把將司馬豔兒抱入懷中,喃喃道:“豔兒,豔兒,我不能讓你為了我捐軀這很多。”
“不可!”肖飛楊端然回絕,“想彆的體例,甚麼體例都能夠,唯獨這一個彆例不可。”
司馬豔兒想著想著,竟然不知不覺間來到了尚書府。她昂首看著尚書府的牌匾,又瞥見一個丫頭從府內出來,心想,少不得也隻能卑鄙一下了。
“既然曉得是要讓我受委曲,那便不是甚麼委曲。”司馬豔兒心中感喟一聲,心想,到最後竟然是她主動要求肖飛楊納了柳貴妃,這恐怕此後煎熬心神的日子就多了。
“為甚麼不可?那你倒是說一個更好的體例啊?”司馬豔兒也急了,“現在柳貴妃是尋覓真皇後的獨一線索,我不信你不明白,將柳貴妃留在身邊是最好的挑選。”
“快快請起,紫鵑女人給我行這麼大的禮,我可受不起。”司馬豔兒含笑說著將紫鵑扶了起來。
肖飛楊一時也冇有了體例,心中又亂麻普通,也便冇有再留司馬豔兒,任憑她就此分開了王府。
司馬豔兒眸子子轉了轉,笑道:“那好吧,我給你一日夜的時候想,如果冇有更好的體例,我們便按我的體例來辦。”
“這個解釋也不無事理。”司馬豔兒問道:“現在既然已經看出端倪,你籌算如何辦?”
“即便如此,那也不可。”肖飛楊一掌控住司馬豔兒的手,“司馬豔兒,我不能讓你受半點兒委曲,如果是柳貴妃也進了門,你必然會受她的辱。”
司馬豔兒貼著肖飛楊的耳朵嘀咕了一下,肖飛楊頓時變了神采,“不可,不可,不可,不可!!!”
“柳貴妃常常出入皇後的宮殿,這也是蹊蹺之一,皇後夙來少見人,為何對柳貴妃這麼特彆?”司馬豔兒抬眼看著肖飛楊,四目相對,電光火石的一刹時,肖飛楊和司馬豔兒幾近異口同聲的說道:“柳貴妃和皇後是一夥的!”
司馬豔兒淺笑著抱住肖飛楊的後背,“肖飛楊,你想得太多了,現在最首要的事,不是你我之事,而是戳穿詭計,找到真皇後,你是九王,為國度的江山社稷捐軀一下也是理所當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