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棠在他身後吐了吐舌頭,甚是愉悅的笑了笑,這皇甫神醫實在也不是那麼難搞啦。“神醫大叔你慢點,我都跟不上你了,大叔——”
“但是這四四方方的牆,你都找了好幾遍了。這內裡真的有出去的構造嗎?”若棠持續不幸兮兮的問道。
若棠抬頭看他,無聲的笑了起來。
“但是你好短長哦,隨便找一找就真的能找到構造。若不是神醫你細心細心,說不得本日真的要被困死在這底下——真是奇特,這宅子如何會有這些東西呢?”
皇甫鐘的手頓了頓,卻似評價一樣緊盯著若棠的眼睛。
重新回到宅子裡,皇甫鐘簡樸鹵莽的將太湖石幾錘子砸爛了,然後丟下錘子,在若棠一乾人張口結舌的諦視下,二話不說揚長而去。
她一臉受之有愧愧不敢當的模樣,看的皇甫鐘眉頭皺的更深了些,不悅的撇了撇嘴,“費事。”
“百裡煌能容得了你這麼大行動?刑部大換血,不會影響他的朝政嗎?”若棠實在擔憂得很。
采青淚眼昏黃的拉著她的衣袖,“那是甚麼神醫啊,那麼長的針,號召都不打就直接刺進你脖子上,那麼長的針——”
等皇甫鐘回過神來,他已經與若棠站到了那座嫦娥奔月的太湖石麵前。
若棠聽著他那一聲哼似也冇有之前那麼冷,膽量不由得壯了起來,“神醫,這通道是通往那邊的?”
若棠的確都要喝彩出聲了,皇甫鐘這回的語氣,比之方纔更溫和了些,看來這裝不幸的招數很管用。想必淑貴妃對著他,用的就是這一招?
“你不是要收伏他們嗎?將他們全數端了……”若棠說著說著,恍然大悟的看著氣定神閒的楚千嵐,“你打從一開端,就冇想過要收伏這些人?”
也不曉得前頭這宅院的仆人是誰,又為甚麼要費經心機的弄些構造密室出來。
她本來還找周厚元的醫館裡借了個大夫,想讓他混進屋裡偷學皇甫鐘的解蠱伎倆,成果卻連門都冇讓進。
她說著,彷彿俄然驚醒過來,倉猝閉上了嘴巴。
皇甫鐘又看她幾近皺成包子的一張臉,終究道:“明**便將古方找出來,到我住的處所來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