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這是那裡話?”淑貴妃伏在他胸口,輕柔迴應道:“陛下的苦處,蓉兒內心都是明白的。能持續留在陛**邊奉侍您,蓉兒便已經心對勁足。皇兒也是,陛下苦心種植他,他便是眼下不睬解,今後也定會明白您對他的一片苦心。蓉兒現在能在陛**邊,又能不時見到皇兒,這纔是最要緊的。”
百裡煌卻較著不信,“隻怕那是她裝出來的模樣。若真是個好的,又怎會不顧身份不知廉恥的住在老三府中,還厚顏跟著老三插手宮宴?”
淑貴妃含淚點頭道:“陛下不必如此難堪,像眼下這般,臣妾想要見皇兒,便能宣他過來一見,於我已是心對勁足了。至於能不能記在臣妾名下,已不是甚麼大事,莫非不記在臣妾名下,皇兒便不是臣妾的皇兒了嗎?”
兩人悄悄地相擁了一會兒,待百裡煌表情全然平複了,淑貴妃才分開他度量,昂首看著他,期呐呐艾的說道:“陛下,臣妾能不能跟您討個恩情?”
“你啊,老是這般輕易滿足。”百裡煌又歎一口氣,生硬的身材卻漸漸的放鬆了下來。
“許是三殿下有他的來由吧。”淑貴妃輕描淡寫的說道,“臣妾曉得這些過後,內心非常不安,因此想求陛下,不若還讓她跟在皇兒身邊,到底是有戀人,就這麼拆散了,臣妾實在於心不忍。”
“滾下去!”淑貴妃氣怒難當,沉聲喝道。
淑貴妃佯裝甚麼都不曉得,如平常普通淺笑密切的上前迎著他,“陛下如何這時候過來了?本日奏摺未幾嗎?”
打發了內侍分開,那宮女亦是一臉沉重的疾步走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