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是?”若棠敲了敲桌麵,故作不在乎的問道。
快到半夜的時候,屋裡燭火悄悄一晃,本來立在牆角暗影裡的吉利輕的像風一樣,無聲無息的飄到了門邊。
“想來你已經猜到了,淑貴妃是成心要將我指給七殿下的。”她停一停,見若棠臉上並無驚奇,隻淡淡的點了點頭,便又持續往下說,“固然這並非我所願,但倘若他日一道聖旨下來,就算統統人都不肯意,我還是隻能嫁給七殿下,做他的七皇子妃。”
半晌,肖敏收回視野:“我想我要收回剛纔我說過的話——你是聰明的,也是有手腕的。”
她這不客氣的作態令若棠莞爾,一邊為她續茶一邊說道:“正巧我有個題目也獵奇了好久,不知肖女人肯不肯為我解惑?”
肖敏一身黑衣,愈發襯得她端倪清逸,對著若棠行了個男人氣慨實足的抱拳禮,至心誠意的讚道:“你身邊這丫環,技藝實在了得。若不是一向讓著我,我也不能支撐到現在。”
隻是這個事兒,還是得先跟楚千嵐說一聲。
若棠眼皮跳了跳,這算甚麼,損完了人,再給她一顆甜棗吃嗎?“能令肖女人感到舒暢,是我的幸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