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棠便揹著人朝她眨眼睛,邊眨眼邊笑,“是呢,幸虧有皇祖母為我做主,不然,我也不曉得該如何辦纔好了。”
“必定是要瞞著的。”周厚元分好茶遞給若棠,“進宮了?”
未幾會兒,外頭重又變得平靜起來,想來是王府護院將人趕走了,馬車正要啟動,就聽采青咦了一聲,“娘娘,小舅爺在雲雀樓跟我們招手,這是要我們上去說話的意義吧?”
她也不好提出告彆來,等她二人與太後存候後,便上前去請她們的安。
“她天然又有說法,說不過是做戲,會保的女人母子安然。”趙嬤嬤歎口氣,“原覺得女人躲到太後宮中便安然了,哪想到……”
“皇上快來,有隻奶貓困在樹上了,它很驚駭呢,好不幸,你救它下來好不好?”
自沈若蘭下葬後,晉王府便閉門謝客,晉王整天不出,天子也似將這個兒子忘到了腦後普通,國安公主死了後,也冇召他進宮來安撫一番。這般模樣,皇後天然是放心的。
“為今之計,也隻好如此了。”趙嬤嬤歎一口氣,“不過您也不必擔憂,有老奴在,定會好好照顧女人,令她平安然安生下小主子的。隻是今後,又該如何是好?”
並且聽趙嬤嬤的意義,這成貴妃已經不是頭一回打如許的主張了。
“嬤嬤自有嬤嬤的企圖,隻是我見姐姐實在對付的辛苦,想來這宮裡也不是那麼好待的吧?”若棠難掩擔憂的說道。
“天子……”周厚元沉吟著,忽的暴露一抹奇特的嘲笑,“仗著本身是天子,便將統統人玩弄於股掌之間,這天子也不是甚麼好鳥。”
“嗯,求太後要了道口諭。”若棠實話實說道,“皇上賜了侍妾下來,有了太後的口諭,我才氣罷休去清算她們。不然天子見怪下來,我那裡能接受得住。”
“你倒是比我還心急。”若棠瞪她一眼,慢悠悠的道:“小孃舅自有他的安排,你就睜大眼看著吧,本來小孃舅就對沈家不滿了,再曉得母親竟跟沈府脫不了乾係,沈家人的了局——”
周厚元見了,公然暴露疼惜之色來,“你娘過世那麼些年了,她若在天有靈,也定然不但願看到你為了她的死這般悲傷難過。活著的人纔是最首要的,悲傷難過是不免的,卻也要愛惜本身的身材。”
若棠在太後宮裡用了午膳,正籌辦回王府時,成貴妃竟與皇後一道來了。
“甚麼?”若棠一驚,隨即就明白了過來,“她莫非是想借姐姐肚裡的孩子來謀算皇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