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蘭聞言愣住,張大了一雙水霧濛濛的大眼,不敢置信的看向神采安靜的若棠,“姐姐,這是真的嗎?”
沈若蘭這才破涕為笑,抬頭往男人唇上親了親,便害臊的縮回他懷裡,“王爺對蘭兒真好。”
“對了蘭兒――”男人對勁的看著她滿麵紅暈的藏在他懷裡,含笑道:“上回本王跟你說的事,沈丞相那邊如何說的?”
“女人但是忘了,您先前出事時恰是因為一封信呢。”采青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的典範表示。她又不敢將信丟了或撕了,萬一真有甚麼要緊事,可不就被她遲誤了嗎?
“你隨便坐,我先換件衣裳。”也不等沈若蘭表態,若棠便丟下她徑直進了閣房。
天兒垂垂熱起來,若棠便不愛出門了,她怕熱,眼下這身子又是個易出汗的體質,稍稍動一動都要汗流浹背,每天光喂阿白就累的她冇有往外跑的動機了。
“還冇娶蘭兒過門,本王那裡捨得死。”男人輕浮的親了沈若蘭一記,“本王看你的馬車剛從湘王府出來,你去湘王府了?”
不但冇名冇姓,連個時候都冇有。
沈若蘭本要跟她一道出來的,聞言也隻得留在了內裡,抬眼打量著她的屋子,房間的陳列有些簡樸,但卻不失富麗。進門所見便是一張大大的花梨木大案桌,案上堆著各種書籍帖子,中間的硯台墨跡還是新的,申明仆人並非隻是安排而是真的常常利用的。緊挨著案桌的高腳幾桌上擺放著精美的長頸汝窯花瓶,瓶裡的修剪得錯落有致的鮮花開得恰好。
小丁是來報信的,他奉告采青,小狗們抱病了。
“人各有誌,不成強求。”若棠一副非常看得開的模樣,不想讓話題一向圍著她打轉,遂問道,“家裡統統可還好,上迴歸去,老祖宗似有不適,可都好了?另有你身上的毒,已經冇有大礙了吧?提及來,mm可查出到底是誰下毒害你冇有?”
玉墨仔諦聽了,“奴婢這就讓人送信去。”
……
沈若蘭大大的鬆一口氣,抬起粉拳砸了男人胸口一記,“您可差點嚇死蘭兒了。”
若棠打量完了信封,才拆開來,裡頭薄薄一張紙,隻要短短三個字:得月樓。
她輕柔一笑,“我身子不好,不能好好奉侍王爺,采紅代我奉侍王爺,挺好的。”
……
沈若蘭笑的很對勁,“這回,我不信那賤人還能逃過這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