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副當真的模樣,倒讓蕭琅看的入了神,獨自含住她小巧白膩的耳垂,細細咀嚼著。

他哈腰坐在門檻上,把中間的矮凳放在身前,還未開口,舒蘭自已就跑了過來,將頭繩和木梳塞在他手裡,乖乖地背對他而坐。

“我們這就去河邊吧!”

舒蘭卻冇有看他,彎成新月的杏眼笑眯眯地盯著桶裡的魚,彷彿那魚已經變成菜肴擺在了桌子上似的。

任誰被人攥著衣領,都不成能感覺舒暢,睡的正香的舒蘭不悅地展開眼睛,瞧見蕭琅,嘟嘴道:“狼哥哥,你乾啥不讓我睡覺?”

如果蕭琅曉得她的設法,必然會悔怨冇有對峙,不過他現在隻想改掉舒蘭整日睡覺的弊端,也冇故意機占她的便宜。

蕭琅拉著她回到岸上,將魚放進裝了水的木桶裡,轉頭笑道:“如何樣,我是不是很短長?”

“阿蘭,你記著,男的就是要黑纔好,你看我力量多大,你哥都打不過我。”將梳子放在一旁,蕭琅托著舒蘭的小下巴,看著她的眼睛道。

清蒸魚,是舒蘭最喜好的葷菜之一。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Ajmonica親的兩顆地雷,俺抱著睡覺去啦~

蕭琅無聲地笑了,行動輕柔地替她梳起發來,一邊一個髮髻,然後讓她轉過來麵對他,給她梳劉海兒。

蕭琅無法的歎口氣,懶丫頭個子太矮,恐怕還要等好久那邊纔會鼓起來吧?不過說來也怪,舒茂亭和秦氏都屬於高個子,舒宛現在已經到秦氏的耳根了,伸展在書院更是鶴立雞群,為甚麼懶丫頭就這麼矮呢?莫非是她喜好睡覺不愛走動的啟事?

河水才及膝蓋,上麵是一層細細的沙,踩上去格外舒暢,特彆是抬腳時,淙淙的河水立即將腳包抄起來,從細緻敏感的肌膚上撫過,從指縫間穿越,讓長途馳驅的勞累痠痛都消逝了。更有風涼的風從岸邊吹來,哪怕熾熱的日頭高懸,也不感覺曬得慌。

舒蘭倒是忘了腳上的不舒暢,等蕭琅替她脫了鞋襪,就要往河裡跑。

舒蘭貪玩地在河裡四周亂走,走膩了,纔想起她是來叉魚的,忙頓住腳步,低頭掃視四周的水麵。

蕭琅立在北門前,看著舒蘭行動敏捷地洗臉,然後拿著頭繩朝他跑過來,撒嬌隧道:“狼哥哥,幫我梳頭髮……”她耳邊的一縷碎髮沾了水,濕噠噠地粘在白裡透紅的小臉上,黑與白的對比,更襯得那臉嫩得彷彿能掐出水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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