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忙了一天,地裡的麥捆都被舒茂亭用推車推了返來,高高地垛在屋後的空位上。
勞累了一天,用飯的時候就感覺特彆滿足,更有清爽的晚風吹來,院子裡飄散著杏兒的誘人果香。
此時張氏母女已經走到了舒家門口。
舒蘭看了看他,又低頭看了看勺子裡那光溜溜的蛋白,躊躇半晌,把蛋還了歸去,“你吃吧,你乾了那麼多活,多吃點!”偶然候,看著很簡樸的事情,隻要本身親身做了才曉得艱钜,她連一把麥子都拔不出來,他卻哈腰持續拔了好幾壟……哼,她又不是不知好歹的人,蕭琅幫自家乾活,她纔不會貪吃他的蛋。
蕭琅當即站了起來,冷冷地望著張氏:“你到底有啥事?”他最討厭這類胡攪蠻纏、說話拐彎抹角的女人!
舒宛低聲輕笑,把本身方纔剝好的遞了疇昔,“張嘴!”
舒蘭接過來,一口氣都丟到了嘴裡,脆脆地嚼著。
蕭琅充耳未聞,倒是聽到動靜的秦氏快步走了出來,不悅地對張氏道:“你找阿琅乾啥?”她本就不喜蕭永江一家人,以往見麵還會裝個麵子活,現在顛末喪禮一事,她連麵子都懶得裝了,底子不粉飾心中的不待見。
或許是蕭琅的態度太好,或許是他比來的確冇有欺負她,又或許是蕭琅替她家乾活時很賣力,當然也能夠是焦急吃到覬覦好久的大杏兒了,舒蘭一時忘了她曾經多麼怕他,也忘了就算她不想理蕭琅,莫非蕭琅就會乖乖地不招惹她嗎?
“啊,你彆走,我要吃杏兒!”舒蘭不假思考地拽住他的胳膊,又軟軟隧道:“那這回你可不準再把我扔下來了!”
“啊……”舒蘭笑眯眯地朝姐姐伸開小嘴,接住了小小的鵪鶉蛋,吃完了才道:“我吃了兩個了,姐姐再吃兩個!”
晚餐秦氏做了水粥,炒了一盤豆角炒肉,一盤醬爆茄子,又拌了一盤小黃瓜,再加上煮好的鵪鶉蛋,竟將小小的方桌擺的滿滿的。
舒蘭因得了那鵪鶉蛋,再加上這兩天蕭琅冇有欺負她,並且還蠻不幸的,就冇有回絕,乖乖坐在了桌邊的小板凳上。
蕭琅不厭其煩地隨她批示,她說去哪兒就去哪兒。
那麼多的地點,難以挑到一個新奇有特性的,大師有啥好建議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