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嚇?哈,我但是說真的。”董玉的眸光令董俷內心生寒,微微顫抖了一下。董玉嘲笑一聲道:“你彆覺得我是危言聳聽,你這詩中有太多驚世駭俗的東西,更直指我朝立國之底子。如果鼓吹出去,那些世家大儒必定口誅筆伐,你又能得好嗎?”
“遁藏,我有甚麼好遁藏的,我又要遁藏甚麼?”
“大姐……”
董玉說完,端起酒樽一飲而儘。
以是,當大多數同齡的孩子都能喝上幾口濁酒的時候,董俷還是是滴酒不沾。
董玉終究開口,突破了屋中的安好。三國期間,人與人扳談時可冇有倒茶的說法,更不會有甚麼上茶的端方。非論大小,男女,要麼是喝水,要麼就是喝酒。
綠漪為董俷倒了一碗水,手不斷的在顫。能夠看得出,她現在非常的驚駭。按理說,綠漪不是冇有見過打人的場麵。當初跟從董俷的時候,她但是親眼看到董夫人把兩個多嘴的家奴活活打死的氣象。可即便是如許,她仍然感到非常驚駭。
“我察看你很長時候了。”董玉喝了一口酒,放動手中的酒樽,“但是我越察看你,就越是看不明白你。我問過奶奶,奶奶也把你說過的一些話奉告我了。我還問過四妹,她說你從小就透著分歧凡響。你七歲的時候,殺死了十八個家將,打得你堂哥吐血,在床上躺了半年才規複……男兒當殺人,殺人不包涵。千秋不朽業,儘在殺人中……這是你做的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