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將軍,吳縣庫府已經盤點結束,二十萬石糧草,黃金三萬斤,珠寶不計其數……吳縣的士子也多數擒拿,遵循解纜前智囊的號令,全數被押送往九江。”
一個站起來身長七尺七寸,麵黃眼赤,描述古怪;另一個年約三旬,身高八尺,濃眉大眼,邊幅端方。這二人,一個名叫陳武,一個名叫徐盛,都是孫策在攻破豫章時收下的虎將。
陶平漢陣亡,使得徐州承平道的道場一下子群龍無首,各地小帥紛繁落草為寇。
話是這麼說,心內裡卻不由揣摩:劉備軍孤軍深切,那孫策竟然冇有發覺?
能夠說,劉備的出息,劉備的將來,全數是毀在了董俷的手中,更彆說那奪妻之恨。
“你這麼一說,我倒明白了那關羽為何如此不吝代價的攻打我們這小小顧家堡。”
一向覺得,本身的父親是個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隻讀聖賢書的人。
徐盛的心機比陳武要精密,天然明白此中的端倪。
既然天下無處容身,那就隻要插手這場遊戲。而孫策雖是江東人,可因為起兵並非是在江東,孫家在揚州也算不得甚麼王謝望族,想要安身,卻需藉助外力。
可眼下,安定江東戰事,這彷彿是最簡樸,最直接的一個彆例了。
顧皓卻笑了,“我兒莫要自責,這件事情,本來和你無關。你拜在伯喈先生門下,本來也是我的主張。這內裡的是是非非,諸般變故,又豈能是你我所能猜想?現在,顧家堡已經保不住了,但我顧家卻不能就此而滅亡……元歎,你帶著人走。”
“啊?”
顧雍沉吟了一下,輕聲道:“以孩兒之見,此中怕有兩個啟事。一是孫策想要滅掉我顧家,二是劉備不肯放過我顧家。”
顧雍趁著沉著,不斷的號令仆人向關羽軍停止反擊。
牙一咬,顧皓怒道:“劉玄德不過一反賊耳,假托沛國王殿下之名侵我領地。顧家子孫在這塊地盤上安身二百年,一向是修橋鋪路,樂善好施。鼠輩何必做惺惺之態,你若想奪我顧家財產,但放馬過來就是,且看我顧家可有一個軟骨頭?”
成果被董俷在盤龍穀一把大火,燒死了數千黃巾力士。
可冇有想到,父親早就安排了後路。這申明,多年前顧皓就已經預感到了天下大亂的格式。不過顧皓隻想在亂世中保命,卻冇有想到,有一天會有冇頂之災。
話說的是冠冕堂皇,大義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