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老夫人神采也是丟臉,低聲道:“天然是不會留她。”
何老夫人與殷老夫人二人相視而笑,這便是想到一處了。
殷老夫人倒是歎了口氣,一臉無法:“說來也是個怪事,明顯死了的人,卻又活了過來,唬了我一跳,但是還真真就是活了。”
“傳聞府裡那位二少奶奶死了又活過來了?”何老夫人此時想起聽到的動靜,不由問了起來,畢竟這是從未傳聞過的奇怪事。
何老夫人削肩高個,一身蓮青萬壽刻絲褙子,梅紅翻金洋縐裙,眉眼之間與何氏有幾分類似,笑容也是普通和。跟著丫頭進了房來,笑著與迎上來的殷老夫人道:“親家老夫人安好。”
殷老夫人握著她的手,親親熱熱地拉著她到位上坐下:“親家可有好些光陰未曾過來了,想來也是侍郎府裡事多,打發人去請也未曾請過來。”她叮嚀丫頭端了茶上來:“府裡可都安好?”
何老夫人打了個哈哈:“這事如何說的了準話,吏部倒是送了名單上去,隻是不得禦批如何敢說是準了。”
見她神采不虞,何老夫人使了個眼色,讓房裡的丫頭都下去,本身輕言細語隧道:“老姐姐也不必如此想,先前不是已經得了動靜,複爵的名單吏部都已經擬好奉上去了,不過是等著聖上禦批就會有旨意了。”她頓了頓,“再說,寧王不是已經承諾了,那就必定不會有差了。”
殷夫人坐直了身子,連連點頭:“快請親家出去。”
殷老夫人本來儘是熱切的神采不由冷了幾分,有幾分哀怨地歎了口氣:“盼了這些時候,還是冇個動靜,怕不是又空歡樂一場。”
殷老夫人倒是眼皮一跳,情不自禁地四下看看,才忐忑隧道:“隻是寧王他真能做到?傳聞這一次內閣裡也是多數反對複爵的。”
何老夫人聽得逼真,笑了笑也未幾說,內心倒是明白的,殷府當年也是伯府,隻是被奪了爵式微了,殷家這一輩的嫡子殷伯彥與庶子殷少君也冇有官職在身,天然不被人看中,壽寧伯府擺壽宴也就不會想到要請殷家了。便是自家,也是因為當初殷家還是伯府時定下的婚約,纔不得不把女兒嫁過來。
何老夫人接過茶碗,笑著道:“前幾日正巧是壽寧伯府老夫人做壽,在伯府擺了壽宴,故而未曾得閒過來,叫親家掛唸了。”
“但是東宮……”殷老夫人還是是遊移,寧王再好可也不是太子,現在東宮太子猶在,皇後也是執掌六宮,這麼快就跟著寧王,殷府此時不免要衡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