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打掃好以後,洛尋才走到床頭,拿起汗巾持續幫他擦拭頭髮。
“急,倒也不急。”
“我哪有亂想,你纔是胡說八道,叫你睡覺你就睡覺,一起睡甚麼睡,又不是小孩子了!”
床上的被褥都被換過,白日也曬過,又和緩,又潔淨舒暢。
“那也不可,統統都得等你身材好了再說。”
不過等她停下來,彷彿要走的時候,他又開口留她:“今晚不施針了?”
好不輕易施針結束,洛尋都有種過了一個世紀的感受。
柳驚瀾漸漸的吃完,放下碗筷,還對著她淺笑:“多謝接待。”
她輕籲口氣:“好了,你的頭髮也乾了,能夠睡覺了。”
一進門就看到柳驚瀾正在房中紮馬步。
洛尋無法:“你又不是小孩子,吃個飯罷了,不消人陪吧?”
“我疇昔每天起碼要紮上兩個時候,還要提著水桶,肩上掛著扁擔,那才叫狠惡,這隻是放鬆罷了。”
“不消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