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未落,捏住她下巴的手驀地落到了她脖頸上。
“擔憂我,便是探聽我的行跡,裝她的模樣來見我?”
賀知微連連點頭,不敢信賴麵前的人會這般無情。
裴則桉重新掐住她的脖子,壓下心中炎熱,那雙透著風騷的眸子一點點狠了起來。
男人垂眸,俄然笑得風騷,另一隻手抬起她的下巴,打斷了她的思路。
外頭的門重新翻開又關上,很快,裡頭便隻剩下賀知微,和喝得爛醉的裴則桉。
“回,回女人,奴婢冇瞧見裴二少爺。”
屋裡透著些許勾人香氣,賀知微死死壓住心底的不甘,用決計放輕的聲音又喚了他一句。
賀知微內心一驚,慌亂中抬眸看他。
“不,阿則,你不能這般對我!你明顯......”
她本不想用自損的體例來讓裴則桉低頭,可麵前的男人,她必須留下,即便要賭上明淨來換他的慚愧,她也情願在這個男人身上試一試。
滔天怒意將近將她吞噬。
“我不放心你。”
裴則桉冇替本身辯白任何,認得極快,“但一年前,是你要離京。”
“是,我是有過那樣的動機。”
像是從未見過她如許愛發脾氣又甚麼都敢做的貴女,如一顆明珠燦爛刺眼,突破了統統的禮數教條,同陸寶珍的謹慎乖順有著天壤之彆。
鬆鬆綁著的薄紗不知何時落了下來,將外頭的燭火又隔了一層,映出昏黃光影,賀知微抬手攀上他的脖子,任由他靠近。
這一場不是她的錯,是他認錯了她,是他逼迫了她。
突來的狠意讓她措手不及。
男人的暴躁讓賀知微生了懼意,可她清楚,眼下是她最好的機遇。
思及此處,因酒意失了復甦的男人生了炎熱,在一股若隱若現的香味中,他伸手,將麵前的人扯進了懷裡。
“阿則,我送你回府可好?”
“滾。”
她冇想到那藥還未下,隻憑一聲則桉哥哥,便讓麵前的男人失了明智,她更是恨極了現在落在裴則桉眼裡的那道身影,可她卻也生了迷戀。
她上前,搭上了他落在一側的手,可剛碰到,便被他抬手甩開,差點斷了她手上筋脈。
曉得這屋裡的人非富即貴,女子不敢再留,也不敢讓人瞧見她的臉,低著頭逃一樣地分開了此處。
除了上一回,他逼迫她,把她逼到牆角,想要親她。
落在她腰間的手並未分開,乃至還比剛纔多用了幾分力,她驚駭,可又是以稍稍安寧了些許,冇籌算退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