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雪胡想清楚以後眼睛就閃閃發亮,“夫君的主張公然不錯,我舉雙手雙腳同意!”
“對,全滅。”靳嘯寒拍拍饒雪空的頭,問道:“夫人感覺為夫的主張如何?”
饒雪空就是喜好韓漸離這一點,彷彿他一向就絕對地信賴她,不管她做甚麼事都支撐她,都站在她這一邊。
這還真是一個半傻的傻子!
“再?”韓漸離抓住了這個字眼。
饒雪空目光迎上他的,“我殺了安平。”
“是!”
不過,轟了人家一個島還要人家拿酬謝,這事想起來也感覺爽啊,何況他們還能趁機報私仇,把呼延慶滅了!
不過,偶然候如許的人卻常常成不了伉儷,而是成為知己。她雖曉得靳嘯寒偶爾不免會吃些醋,但是她也不會是以而冷淡韓漸離,隻是阿誰度多少要掌控掌控。並且多哄哄阿誰醋罈子。
饒雪空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這傢夥的腹黑因子偶爾會冒出來,之以是問她,還不是因為這船上統統的兵器都是她的,並且,最清楚利用體例的就是她,這事問得她這個兵部總管點頭承諾才行。最首要的是,如果她承諾了,就表示她會從藍靖那邊成倍地討回酬謝來,替他兵戈,本錢總得他才行吧?
“你甚麼意義?”靳嘯寒咬牙切齒。
以是,靳嘯寒問她的就是這些意義。
船上的人很快被抓了過來,是一對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