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父大人可挑好了日子?”在閉上眼睛快睡著時,靳嘯寒俄然又冒出來一句。
“吃過了吃過了,”饒遠誌看著站在一起的兩人,如何看如何合襯。“將軍,下官挑了幾個日子,你看看?”
“如此說來,季安年破了你的催眠術,倒是功德。”靳嘯寒笑了起來。
饒遠誌也熟視無睹了,再說兩人要結婚了,管也管不了那麼多。
這讓饒顏感覺世事真是多變。本來他們還一向在跟上任天子在抗爭來著,一夜之間俄然彷彿甚麼事都冇有了。
洗漱完以後,泠泠便送了來早餐,見靳嘯寒正在內裡坐著,暴露了點公然如此的奸刁笑容,給他行了禮。
“哦?我看看,”一聽是這事,靳嘯寒當即就精力不已,“嶽父叫我嘯寒就行了,在家裡,放鬆些。”
“蜜斯,老爺可在?肖府來人,要見老爺。”
“你說用不消?”他切近她,讓她感受了一下。
現在悔怨也遲了,人家在宮宴上那是已經信誓旦旦,隻要饒顏一人!用的還是靳家的名譽來發誓,如何能改。
“奴婢見過大將軍。”
兩人邊吃早餐邊聊著這幾天的政事。
蘭草跟著柳雲薇,柳雲薇被休回劉家,傳聞劉家對她冷嘲熱諷來著,冇過兩天,柳老爺帶著他們分開了劉家,在內裡租了個宅子安設了下來。此次的風波。應當不會涉及到他們纔是。
靳嘯寒彷彿就在等著她問及李乘風,“李家與二皇子站一邊。不過李大人倒是奸刁,一向冇如何參與大事,倒是冇找到甚麼罪證,到時最多官降兩級,不會有多大題目。”
她也冇跟他說話,揚聲叫道:“冰冰,送洗漱的水過來。”
饒顏掃了一眼。目光落在她手腕上戴的那隻銀鐲子上。偏頭問靳嘯寒:“這隻鐲子有甚麼不當?”
兩人邊吃早餐邊談,吃完時,饒遠誌恰好踩著點過來。
他三天冇有見著她了。隻三天都感覺想得不可。
就是為了給新皇掃清統統停滯,讓他順利即位,這三天,他加起來隻閤眼了四五個時候。
“哼。”饒顏不太爽,“現在人呢?”
“好,好。”
泠泠笑著走開,饒顏站在門外轉頭望了出去,就看到正淺笑著望著她的靳嘯寒。
泠泠忐忑而等候地退了下去。
饒顏這裡的早餐越來越精美而豐富,皆因她跟饒夫人說了,早要吃好吃飽,早餐是一天三餐中最為首要的一餐,以是現在饒府的早餐都極豐厚。
“你倒還記取那小丫頭。”靳嘯寒道:“還跟著柳雲薇。柳進升想分開京都回碧玉城,是那對母女不肯意,你且看看,柳雲薇還冇有吃夠苦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