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皇子哪肯聽她回絕,用力拉著她緩慢穿過九曲橋,翻開簾幕就鑽進了亭子裡。
“殿下,我記錯了,實在我的事冇那麼急。”饒雪空說道。
“這個給你。”四皇子從懷裡摸出一塊玉佩來,遞到饒雪空麵前。饒雪空接過來一看,這玉佩她熟得很,恰是靳嘯寒的那塊螭紋玉佩,她曾經的投止之玉。
魯迎藍哼了哼道:“要不是現在局勢告急,我非跟你算計帳不成!”
“那也得嘯寒情願站在你這邊。”
皓白牙齒整整齊齊,眉眼微彎,本來稍嫌硬了些的臉龐線條刹時溫和了幾分。
這皇室,比她想像中的還要龐大幾分。
魯迎藍道:“靳嘯寒那小子也不曉得哪根弦不對,非把這玉佩放你這,還說或許某天要以它來取信或人。這或人,本來是這麼一個胸大無腦空有仙顏的蠢貨。”
饒雪空哼了哼,不說話,上前一步,悄悄地從那洞口滑進湖裡,連個泡泡都冇有,一下子就潛進了水底,半點動靜都冇有,他們悄悄以手指揭開簾幕,水麵一片安靜。
饒雪空臉上暴露很無法、敢怒不敢言的神情來。
逼急了,她可不管這裡是不是皇宮,對上的是不是皇家!
要如許跑疇昔是不成能了。
四皇子看清她的臉,頓時就喜上眉梢:“誠不欺我。果然絕色。你是何人?”
他的話可托不成信?她和靳嘯寒一同前來的這事估計誰也瞞不住,但是這也不能申明她就是靳嘯寒一方的啊,四皇子又如何挑選來跟她說這事?假定這事是真,那是但願她奉告六皇子,還是本來就不便利讓六皇子得知以是才挑選來奉告她?
四皇子就笑了,有了靳嘯寒等人在前,比擬之下,四皇子長得不算特彆出彩,但是他這一笑不曉得是不是至心了幾分,竟然有了點如同韓漸離的那種如月般的風韻。
“我的天啊,這丫頭,本領還真不小。”魯迎藍目瞪口呆。
四皇子又是第一次呈現在她麵前,之前連靳嘯寒都向來冇有提起過他半次。
四皇子進了亭子當即就鬆開了饒雪空的手腕,冇有說話,隻是伸開雙臂,環著亭中石桌,左轉三下,右轉三下,再在桌下某處一按,整張石桌竟然無聲地移了開來,暴露了上麵的湖麵。
速率極快地向東南邊潛遊,大抵遊了八百米,纔看到湖岸。她冒出了水麵,公然昂首就能看到半懸於湖上的山石,有一僅容一人鑽上的洞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