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君言瞥了言正微微眯著眼睛一臉享用的臭小子,任勞任怨的調劑著力道,這小子裸著身材躺平在床上哼哼唧唧,不過就是想勾得他神魂倒置,難矜持的撲上去,等他當真忍不住攻城略地,這小子又一個勁疼疼疼的嗷嗷叫,挑逗是要挑逗,卻碰也不給碰,他的確一點體例都冇有,這四五日的風景,他是要給這小子折磨死了。
“阿言……使點勁……能夠再重點……好舒暢……”
窗外天涯微微泛白,初冬的淩晨更深露重,兩人折騰了一宿,秦見深卻一點都不感覺冷,本身不困,也纏得衛君言不能睡,說是渾身痠疼得不想動,正哼哼唧唧的教唆衛君言給他捏腿捶背,一臉滿足,“左邊點,阿言,哼……對對對,就是那邊,酸死了……”
秦見深臉紅紅的,心跳砰砰跳,掀著眼皮看了衛老三一眼,目光糾結,他實在分不清這是好話還是好話,如果好話,他聽瞭如何還挺高興衝動的?
秦見深猛地撲上去掐衛君言的脖子,氣得神采通紅,嗷嗷大呼,“混蛋,我如何了,我如何了,讓你看那小子,我那裡比不上那小子了,你再多看他一眼,我弄死他!”
衛君言見這臭小子把他之前說的話一字不差的背出來,內心愣了愣,摸了摸脖子上兩排小坑,前後想了想,就明白了過來,頓時有些哭笑不得,“你這……莫不是妒忌了?”
衛君言摸了摸脖子上兩排小深坑,再一看秦見深正賊喊抓賊的黑著臉看著他,目光控告,好笑道,“那秦鑲莫不是那裡惹了你了,本來不是還挺看好他麼?如何現在反倒又不喜他了。”
這死白癡!
可惜的是衛老三內心眼裡隻要他一人,旁人是看都不會多看一眼的啦!
秦見深打了個好算盤,心說本身這麼問,衛老三必定會說是本身好,那他便能夠順理成章的問問在衛老三眼裡,本身那裡好了……
秦見深目光閃動,衛君言如有所思,直覺這臭小子又瞞著他瞎鼓搞些甚麼事,隻是他對於詭計狡計還行,但感情上的事兩輩子加起來也就秦見深這麼一回,秦見深明目張膽的在他身邊纏了幾個月,他尚且發明不了,又如何能發明那秦鑲有甚麼非常分歧。
他不好弄死他,派人打斷他的腿總能夠罷!冇人說瘸子不成以做天子罷!
天子禪位這等事,一個不好,便要引發天下動亂,固然衛君言並不非常體貼靖朝如何動亂,但蘇衍統領全軍,朝廷被騙真出了甚麼事,蘇衍跑不了要勞心勞力,加上衛斯年等人身在冀州,衛君言縱是再想直接帶著秦見深一走了之,也得按捺下來,花時候好好運營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