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靖朝也有演出大賽,衛君言想頒佈兩個獎給他,最不要臉獎,最低劣演技獎,要裝,你倒是彆臉紅啊,這渾身這燙的,想讓人不曉得都不可。
現在是甚麼環境!這是甚麼姿式!
這下秦見深就醒了。
至於秦見深究竟是如何睡著睡著從外側爬到裡側的,衛君言冇空研討,現在這臭小子全部腦袋都擱在他胸膛上,兩隻手一上一下箍著他的脖子,腿也不循分,一條曲起來蜷在身側,一條橫掛來了他腰上,如何看如何像一隻被撅翻在地的蜘蛛精,那種隻要四隻腳卻能吐絲將人活活纏死的蜘蛛精。
衛君言夢裡邊身上都堆了一座大山,壓得他喘不過氣來。
閉上眼睛假裝冇瞥見?已經錯過了最好機會,不可。
秦見深忍不住伸舌悄悄在衛老三唇上舔了一下,這像蜜一樣,這比糖更甜,比蜜更醇比酒更醉人的味道……
他想要甚麼,彷彿衛君言就給甚麼。
他睡的時候明顯又端方又禁止,姿式標準離衛老三足足有兩尺遠,就算是對衛老三垂涎三尺,但他明顯隻挪了一點點,如何醒來就成如許了!
不可了不可了……秦見深腦袋暈乎乎的,鼻頭一熱,發覺到那濕黏黏的觸感,怕滴在衛老三臉上,隻好放開了這味能讓人上癮的毒,仰躺在床上,心說難怪大師都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騷,流點鼻血算甚麼,他今後多吃點飯就補返來了。
“哦哦……”目睹著勝利矇混過關,又不消從衛老三身高低來,秦見深咧嘴咧到了耳根,非常聽話地往左邊挪了挪,整小我壓著衛君言在被子裡爬動了疇昔,公然非常‘體貼’的換到了左邊。
這麼自我安撫著,秦見深就淡定了。
秦見深始終感覺有點不對勁,總感覺缺了點甚麼。
秦見深目光凝在衛君言的唇上挪不開眼,不由自主地舔了舔唇,前天衛君言在水裡親了一他一下,他現在親返來,那是理所當然的!
姿式扭曲成如許,也虧他能睡著。
這真是讓人又衝動又嚴峻,心都要蹦出來了……秦見深雙手按在衛君言的胸膛上略微拉開了點間隔,被子太厚太熱了,熱得他渾身都要冒出煙來!
衛君言,“…………”戲都給你一小我演完了,我還能說甚麼?
秦見深等耳邊的呼吸綿長均勻起來,又等了一會兒,這才悄悄拖著身材往上挪了挪,見衛君言涓滴不設防,冇有一點要醒來的跡象,這才緩緩展開了眼睛。
衛君言對他是真的好,予求予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