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說不是不是已經晚了,我佯裝活力地伸手去摘她的麵紗,“你不是說過隻要你看你的麵貌,你的身子任我隨便把玩嗎,如何現在想懺悔了,那也能夠啊,實在我更想看一看名聞南武林的‘舞絕’司徒嫦娥究竟長成甚麼模樣,我很等候哦!”
“哎呦!”當那一巴掌拍在本身的那一瓣豐美的時候,“舞絕”司徒嫦娥的心中冇有恥辱,反而是有點奇特的春思,心中不由自主閃現出剛纔第一次他的猙獰破開本身處子之身的一頃刻的歡愉與痛苦相伴的感受,不由得媚眼如絲地嗟歎起來。
天日府紅樓當紅魁首“豔絕”豔無雙掩著櫻桃小口,一臉唏噓道:“都說無情,之前我還感覺這是在貶低我們,現在看來這話說得還真的不假啊!”
臉上一陣難堪,“赤練仙子”李快意好不輕易才迸收回來的美意讓人無情地回絕掉,這讓她又恨又氣,冇好氣地一聲哼道:“好,好啊,不需如果吧,實在王公子後庭之花的弄法也是多種多樣的,要不要我在教你幾種特彆的弄法,包管你爽到天上去,包管這個女人今後今後成為你最知心的仆從,實在我們三川府毒妓小榭另有幾種練習聽話的美人野獸的體例,我看這個司徒嫦娥有點不太聽話,乾脆將她練習成一頭美人犬好了。”
我倒是不在乎她們的內鬨,此時的我隻在乎麵前的菊花名器,挺起顫巍巍的猙獰毒龍,直接殺進那一片菊花盛開之處,花著花落,花落花開,悶哼一聲,目睹得菊花花蕊包裹住我的矗立滾燙之根,吃了純陽之根後的我更加陽剛實足,狹下緊窄的後庭之花畢竟不比真正的地,再如何是第一次,女人的地都能接受住男人的殺伐,但是這個後庭之花卻較著不好進了很多,因為是第一次享用這後器,“水漩”的妙用還冇開辟出來,此器女子真陰之處也是極易出水,水也多一向流到後庭花之下,在春水的光滑之下進入後器起來得心應手,但是冇有春水的光滑,我是得其門而難入,猙獰吼怒一聲,我哼聲道:“快意,把你的阿誰瓶子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