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香馨姐,你跟咱家夫君時候比較長,那邊大不大天然清楚嘍,人家明天早晨底子就冇發覺出來有甚麼非常的。”聲音清脆如黃鶯,是那調皮敬愛的“龍女”澹台龍蝶。
“哎呀,不可了,如許姐妹們會笑話我的,不要了!”掙紮叫喚著,因為是光著身子,以是高低渾身抖起一片光暈來。
“姐妹們,你說那頭大野獸醒了嗎,明天早晨那麼猖獗,身上還帶著傷,也不曉得悠著點,不過好象吃了阿誰甚麼純陽之根以後,他的阿誰傢夥真的比本來大了一點啊。”話裡的內容很大膽,能開如許黃色打趣的除了南武林第一才女“詩畫淩仙”思香馨冇有彆人。
輕啐了一聲,美女小姨菊若嫣冇好氣隧道:“一大早的就不乾功德,好了,好了,彆看了,彆看了,該乾甚麼就乾甚麼去吧,讓他們瘋去好了,走,走了!”
看得我麵前一亮,到嘴的肉如何又讓她給我飛走,我死死地將她按在懷裡,色色隧道:“想走,怕是冇那麼輕易吧,你就乖乖隨了我的願吧,啊呀呀啊!”
“你個死妮子,少在那說風涼話了,甚麼長不長,短不短的,羞死人了,思香馨,你也給我把嘴閉上,都是你,把那幾個小妮子都給教壞了。”嚴肅說話者,是久未露麵的美女小姨菊若嫣。
那張大嘴邊不誠懇地東啃一口西咬一下,還含混著道:“好吃,真好吃,明天早晨還冇吃夠,現在我要吃個夠!”
是不依還是嬌嗔,從她的語氣裡,乃至從她的神態上都能夠看出她現在已經是情動了,渾身高低不著寸縷,僅僅上麵諱飾著一個紅色褻褲,暴露那美好非常的動聽姿色,女人都是如許,嘴上說是不乾,實在內心早已經是千肯萬肯甚麼都肯了,采花賊出身,有過無數的女人,更有過無數香豔經曆的我天然不會被她的這一女人本能反應所矇蔽,行動更見大了起來,嘴上更是調戲道:“羞甚麼羞呀,你是我的娘子,我是你的夫君,這床塌之歡乃是人倫之大事,要不然如何會有一代又一代的持續,我的好娘子,我的好妙妙,你說是不是呀,你看姍姍她都懷了我的孩子,莫非你就不想懷上我的孩子嗎,本來雨露均占就不好過分便宜你,恰好趁著彆的姐妹不在,你還不好好吃個獨食,說不定侍侯著你家夫君一個歡暢就能讓你珠胎暗結呢,你說是不是呀!”
我一陣好笑,返來就返來了嗎,我們又不是讓人家給捉姦在床,將她給按在懷裡,我嘿嘿道:“冇事了,又不是冇見過,你害個甚麼羞嗎,都是好姐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