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告急而又鎮靜的拍門聲打亂了我的好夢,門外剛纔領我出去的龜奴急聲道:“紅姑,不好了,內裡打起來了,船幫的七大塢主之首‘血蟒’趙莽和一個矮子侏儒為了爭仙兒女人互不相讓翻了臉,船幫的爺們說要在我們這裡殺人呢!”
我躍馬於盈芳的身材上高低擺佈狂轟猛炸,口中含混道:“好,等我一會兒,我頓時完事就去。”
見本身姐妹這副模樣,另一個有一張圓形娃娃臉,但身材非常苗條的女人盈芳忙上前奉迎隧道:“爺,您輕點呀,你看春桃姐姐都受不了了!”
嬌軀一陣輕微顫抖,那是飛騰後的餘韻,嬌媚地白了我一眼,嗔語道:“這位爺你吵嘴呀,逼迫人家姐妹做那種事!”
“嚶嚀”聲聲,二女和熟婦行紅姑又一次被我托入那無邊的慾望當中,香噴噴的軟床上敏捷被一男三女四條赤條條的精神所占有,木製的秀床接受不住如此的重量開端吱呀作響,一搖三晃,奏起一曲春意盎然的歡愛之歌。
嬌媚的神采化為氣憤,胭脂巷是男爺們尋歡作樂的處所,如果隨便讓彆人在這裡胡亂殺人,今後誰還敢上這裡來,倉猝拉過床上狼藉的褻衣褻褲往身上穿,口中道:“阿三,你當即告訴鬼老六,讓他去找赤甲旗的長孫一奪旗主,我們胭脂巷一貫是由清玉女人罩著的,最大頭的股分也是由赤甲旗拿走,出甚麼事天然是讓他們出頭。”
二女的挑逗又刺激了我的情慾,青樓熟女紅姑還冇走出房門,我這邊已經又重新第三次燃起了烽火,直看得紅姑霞燒雙頰,內心暗呼這個男人真是一個罕見的猛男,三個女人竟然也架不住一個男人的需求,看二女一副又喜又怕的模樣,她不由一陣好笑,平素她們這類妓女碰到的客人多數都是力不能耐久的男人,偶然弄得她們底子還冇來得及發情就完事了,可明天卻碰到一個硬漢,口中道:“爺,我先出去了,您漸漸玩!”
我吃吃一陣對勁地削,口中用心裝做一副茫然的模樣道:“做甚麼事呀,我們做的但是人倫大事,你們不都是老做這類事用飯的嗎,不過你這副小騷樣,爺我最喜好,拿去,這五千兩就給你們姐妹買點衣服穿了。”
錢刺眼,錢打人,錢能把統統不成能的事情成能夠,當我把五千兩銀票遞出去的時候,二女的目光由驚變喜,那乳房尖尖的女人更是把全部身材都縮進我的手裡,任我隨便把弄,那一雙秀眸化為無窮的和順,嬌嗲嗲的聲音能麻翻任何普通男人,柔聲細語道:“感謝爺了,我說紅姑如何又出來做了,本來碰到爺這麼一個豪氣蓋天的男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