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蕭若再說甚麼,我便直接分開。

“阿迪,你先出去,我有幾句話要伶仃和小蕭子說。”

裘榮海又道,“今兒個皇後孃娘著人來問了幾趟,想讓皇上擺架坤寧宮,可皇上一向忙於朝政,主子就冇敢通傳。”

可皇上已經交代過,這個流程我還是要走完的。不然就成了我的瀆職了。

皇上俄然愣住,我擔憂是皇上感覺我今晚替孟平君多說了話,而落的和裘榮海一樣的責備。可皇上卻道,“你這話倒是提示了朕。朕當日隻顧著安撫若朱紫,卻直接忽視了君朱紫,實在有些過分。而這幾日,朕去看望若朱紫,也確切冇有去看一眼君朱紫,想來她也是表情不佳,便隻能和樂工們在一起操琴排解了。”

“她竟又有了新的曲子,也罷,朕本來就要去南薰殿,聽一聽也無妨。”

隻是這些話,我一句都不能對蕭若說。

我道,“皇上是否指當日皇後與若朱紫一事?”

“娘娘冇甚麼事,主子先行辭職。”

早晨,皇上批完摺子,按理,是要翻牌子。

蕭若得了方纔小寺人的告訴,想來已經沐浴焚香,等著皇上過來了。豈料,皇上臨時改了主張。

在皇上思疑我的用心之前,我特地將前麵那段話說了出來。上一次,蕭若與皇上在南薰殿時,孟平君便是如此,皇上聽罷想來不會多疑。

我的身形頓住。我的確有些不順心,比來接二連三產生的事情實在是太多。先是讓我發明我敬愛的姐姐殺了對我那麼好的人,然後是我冇法跟著我敬愛的人分開都城,還對他說出了那般絕情的話來。再是雲卿和方淳都無辜而死。我如何能順心?你的確也是獲咎了我,可我卻不能找你直接報仇,更冇法還像之前一樣把你當作我敬愛的姐姐。這統統的糾結,在我心中深深纏繞,我又如何能再像之前一樣?

裘榮海忙道,“主子和何公公是進了宮以後才熟諳的。”

可我的目標卻不在此,隻不過純真的存了點私心,不想讓蕭若如此順利罷了。

“皇上……主子明天從禦花圃路過之時,恰好聽到君朱紫正在操琴,中間另有幾位樂工。主子雖不懂樂律,但聽君朱紫說,這是她與幾位樂工新研討出來的曲子。皇上如果想聽,不如去若朱紫那邊時,讓君朱紫也撫一曲掃興。”

裘榮海神采一變,倉猝跪下,“主子該死。”

蕭若又道,“阿梔,你現在已經是皇上身邊的人,可否幫一幫我?起碼,讓皇上多想著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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