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蘭看著陶月安清澈的眸子，就像之前，秦楚暝看她時一瞬脆弱的眼神，忍著按孫虎教她的再說一遍，“奴婢還傳聞一事，不知該不該講。”
“爹不在這兒，我不會奉告他的。”陶月安抓著翠蘭的手，焦心道，“小王爺是真和嬤嬤說的一樣，不是好人嗎？”
“方纔可有傷著？”
“相爺心疼蜜斯，這傷藥都是皇上賞的。”
“相爺息怒。”王嬤嬤轉了轉眸子子，“太子現在的儲君之位飄搖，能不能即位全指著相爺，天然不會有甚麼行動。老奴擔憂的是，這秦楚暝日日來府裡，會隻跟蜜斯說說風花雪月？”
彷彿是翠蘭的聲音，應道，“奴婢曉得。”
“你是說……”陶相幡然覺悟，“瀚江之戰……軍情泄漏，冇準是他搗的鬼。”
秦楚暝當時聽她說完，一樣的麵如死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