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小寶看下落兮的神采，謹慎地問道：“你能猜出他們是誰？”
落兮茫然地點點頭。
落兮挺直了腰板，毫不躲避林學寅的視野，一字一句地說：“父親，那是我的家，我有權力在我的家裡做任何事。我倒是想問問，父親為甚麼要追到沈城，莫非就是為了體貼我，給我一個您公司的事情嗎？”
林學寅完整忽視了落兮前麵的話，他隻聽到落兮所說的潘故裡和撿漏二字，不由獵奇地問道：“你去撿漏？”
錢小寶皺著眉說：“下午，你不在家的時候，有人進了你的房間。”
錢小寶目不轉睛地盯下落兮，因為方纔的一番話，臉上微微有些發紅，他彷彿很嚴峻，也很果斷，彷彿不達到目標就誓不罷休一樣。
“我想，母親也會但願我將福利院辦好的。”落兮輕聲說道，接著伸脫手：“父親，這是母親留給我的獨一的東西。”
“那――你在四合院裡做了甚麼？”林學寅緊緊地盯下落兮的眼睛，緊逼著問道。
落兮的心一緊，這是父親要真正發脾氣的前兆，但還是安靜地說：“起碼臨時，我還不能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