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他便往院子裡那張藤椅上一躺,打著飽嗝,跟我聊了起來。
我細細一想,這事還真怨不得楊瘦子,本來冇啥事了,要不是我受不住對方的言語刺激,一腳把對方踹翻,也就冇這些事了,關頭是還把楊瘦子連累出去。
“我想說來著,可你不是都脫手了嘛,既然脫手了,那我不得跟著你乾啊!”
冇想到真讓我給說中了,我忍不住笑道:“真有你的。”
我又給了刀疤臉一巴掌,冷冷問道:“你剛纔說老子那話兒不可了,特麼的是甚麼意義?”
“你才……”楊瘦子話冇說完,下認識地伸手在本身屁股上一摸,神采驀地一變:“我……我褲子如何濕了?”
這傢夥的食量不小,我家剩下三包便利麵,他吃了兩包,還煮了三個雞蛋,三根火腿腸,媽的,的確是引狼入室。
我忙拽了拽楊瘦子:“快起來吧,可彆把他們坐死了。”
“甚麼如何辦,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大不了跟他們乾!”我倒是不怕,雖說我不是街頭地痞,但自以為在黌舍裡也有一幫兩肋插刀的鐵哥們。
送走了楊瘦子,我便坐在院子裡開端煉氣。
“楊瘦子你該不會拉身上了吧?如何這麼臭。”
我更加氣憤了,正欲再給刀疤臉一耳刮子,不過一看他那張臉,已經過紅轉青,並且神采扭曲,彷彿極其難受。
我倆一口氣騎了一裡多遠,扭頭一瞧,那三個傢夥並冇有追上來,我內心頓時鬆了口氣。
楊瘦子倉猝辯道:“我……我冇有,就是不知如何的,褲子濕了一塊。”
我瞪了他一眼:“你能不能彆在我跟你談兄弟豪情的時候提錢,顯很多世俗啊。”
楊瘦子倉猝站起來,三個傢夥躺在地上嗟歎著,已經起不來了。
楊瘦子也有點兒怕他孃舅,本來不想找他出麵。不過我倆籌議了半天,感覺這事很難扛得住,他隻能硬著頭皮去找他孃舅幫手。
楊瘦子眼睛一亮:“你是說那一千三我不消給了?”
“我彷彿見過。”
楊瘦子立即點了點頭。
“我靠!你真拉褲子上了?”
“嘿嘿,跟你開個打趣,我曉得你比來缺錢,放心吧,等我從我爸那兒拿到下個月的零費錢,我分你一半。”
“你特麼的還笑得出來,都是你惹的。現在該如何辦?”
我拍了拍楊瘦子的肩膀:“兄弟,明天這事算我欠你的,之前你欠我的情,今後就一筆取消了。”
“那……那如何辦?”
他部下兄弟浩繁,普通冇人敢招惹他們。
也不知為甚麼,今晚總感覺有點兒不得勁,完整靜不下心來,並且總感覺暗處有雙眼睛在盯著本身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