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肝火沖沖,一旁的陳大麻子開口說道:“算了吧,臘八,張大師不也是為了救人嘛,再說了,馨兒還是你的同窗。明天你就在家裡歇息,我會幫你告假的。”
我在水裡一陣撲騰,本來我會泅水,但被狗日的用甚麼東西在我腰上紮了一下,感受雙腿使不上力量,身材就像綁了一塊大石頭似的往塘底沉。
我不由得心頭一驚,暗道:“我靠,這荷塘裡的魚可真夠大的。”
我“啊!”的大呼一聲,握緊手裡的匕首朝著怪物一通亂揮,怪物彷彿對我手裡的匕首有所顧忌,冇有立即對我建議進犯,但我感受它隻是在尋覓更好的進犯機遇罷了。
冇等我回過神來,這狗日的又俄然用力一推,一下便將我推入了荷塘。
我一扭頭,嚇得我三魂冇了七魄,竟然是一條足有成人胳膊粗細的怪物,從水裡冒了出來。
我正欲答覆,陳大麻子從校門外走了出去,我忙說:“孔教員,你還是問陳校長吧,他都曉得。”
這怪物腦袋上冇有五官,頭部就像朵菊花,並且還是一朵正在綻放的菊花。
我顧不得那麼多,在腦袋被水淹冇前的一頃刻用力吸了口氣,乾脆一個猛子紮向塘底。
他話音剛落,淩浩榮從皮夾子裡取出一疊鈔票扔在了我的麵前,冷冷地說:“彆抱怨了,這些錢算是對你的賠償,從速走吧。”
雖說我對這傢夥冇甚麼好感,但有他在中間站著,我內心倒也略微放心些許,萬一我這一泡尿真把荷塘裡的邪物撒出來,還得靠他對於。該如何對於邪乎玩意兒,我現在是一點譜都冇有。
我本來想說誰要你的臭錢。
我啥也冇說,上前一步,哈腰撿起了散落在地上的鈔票,待我再抬開端來的時候,他們仨已經走遠了。
看模樣淩浩榮壓根就冇籌算送我回家,真冇想到淩馨兒竟然有這麼一個冷酷無情的父親。
就在我快走到校門口的時候,劈麵碰到了一小我,是老學究。
老學究笑道:“學雷鋒如何把一身都弄濕了?”
這柄匕首非常鋒利,我的手剛好碰到了它的刃口,手指立即被割開了一道口兒,一陣刺痛,不過這會兒我那裡還顧得上手指痛,就像是抓住了拯救稻草似的,立即抓起那把匕首,對著纏住我腿的水草一通亂劃,總算將水草給割開了。
過了好一陣我才緩過勁來,坐起家一看,張德勝已經把那怪物開膛破肚了,並且從怪物肚子裡取出了一顆約摸乒乓球大小的玄色珠子。
我一小我也不敢在這邪乎的荷塘邊逗留,又從地上撿起剛纔從塘底撿到的那柄匕首,一瘸一拐地往校門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