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柳沉默半晌,才道,“那麼,當初嬤嬤找我說劉老寺人進了太後仁壽宮就冇再出來……實在是想救他一救了?”
折柳也不再說甚麼,轉頭對著那嬤嬤,“錢嬤嬤現在在針線房做甚麼?甚麼品級?”
錢嬤嬤輕笑一聲,“還不是我那好菜戶搞的鬼?冇有搞倒尚宮局兩位尚宮的功績,他又拿甚麼往上爬?進了司禮監,然後當今即位又直接做了司禮監大總管,這一步步地,也不曉得除了我還踩死了多少人。”
如果錢嬤嬤高升了,這嬤嬤想必應當笑容滿麵出來驅逐纔是,又何必做出如此一副模樣?
這陌生嬤嬤拿一雙眼極敏捷地打量了一下折柳,特彆是重視看了看她腳下軟緞麵的鞋子,倉猝從門裡出來,行了一禮,“您但是尚宮局的薑尚宮?”
“是。”錢嬤嬤也冇粉飾,直接承認,“我奉告了幾小我,把這動靜漫衍開。隻要皇上和太後撕破臉,以他那無縫不鑽的性子,老是能謀條活路的。”
折柳辨了辨正房,就疇昔拍門,但是內裡出來的,倒是個陌生麵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