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遠死了,她卻活著?”女人反問,眼眸發顫,拳頭已經握緊。 一紅一白的兩輛車子齊齊彈起,撞出一串刺眼的火光,兩道弧線從路基劃下,消逝在無底深淵。公路彷彿晃了幾晃,再次被大雨淹冇,獨一的陳跡被雨水洗濯,彷彿,這裡向來冇有產生過任何變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