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留名看端陽神采忽陰忽晴,內心長舒了一口氣。還覺得這小子真的心智異於凡人,本來是腦筋有點題目。
金留堂的這處院子很大,模糊可見當年的繁華。隻是現在人丁淡薄,少有人打理,顯得有些荒廢。現在是夜晚,整座宅院當中一片沉寂,隻要星星點點的3、四間房亮著燈。
名家修行以修身為本,從“離堅白”便能夠看出。端陽就算從小跟著降月眼高於頂,驟聽這等奇異法門也是極其震驚。
名家下一次的各堂大比,另有兩個月的時候,每堂起碼需出戰三人,最多五人。以金留堂的環境,恐怕是連三人都湊不齊,這才千方百計的騙來端陽充數。
實在公孫留名的本意也是將名家功法傳於端陽,不然大比之時連像樣的架式都擺不出來豈不丟臉?本想先端著堂主架子,誰成想這小子還不算太笨,竟然看出了本身的心中所想。
畢竟在金留城餬口了兩年多,天然曉得這裡有一個極其難堪的存在――名家金留分堂。
被騙了又如何?冇有了師父姐姐,總不能一輩子在堆棧當一個廚子。想要找到降月的動靜,就隻能走上修行這條路。
端陽嬉笑道:“弟子想著本身根骨奇佳,可不能華侈這大好的天賦。抓緊時候修煉,還能為三個月以後的大比儘一份微薄之力。”
端陽頓時低頭沮喪。
不死不滅,生生不息!不愧為三教九流之一的名家。不知其他幾個宗門的安身之本又是甚麼。
“臭小子彆不滿足,得了便宜還賣乖!”公孫堂主冇好氣的說道。
公孫留名見本身在冇意義地唱著獨角戲,淡淡道:“名家功法共有兩種,也是兩條分歧的路。一為‘離堅’術,乃是熬煉體格,煉至極處,可得金剛不壞之體格,不死不滅。一為‘離白’之術,以氣血綿長為本,這條路走到底,與人戰役之時氣血永不衰竭,生生不息。”
端陽聽了這話,斂起笑容,一本端莊地說道:“堂主這話冇事理。弟子天生勤奮,現在既入名家,一日不修煉便渾身難受。如果堂主不肯給,那弟子隻要另尋去處了。”
端陽走到一間屋子前,看起來裝潢比其他房間華貴,內裡燈光搖擺。
端陽低著頭,不言不語。
作為三教九流之一名家的分堂,本應風景無窮,何如這金留分堂倒是個慣例。
當端陽的手掌分開陰陽圖的時候,就已經曉得本身被騙了。
端陽的臉皺成了一團,早曉得就好好修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