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笑了!彆笑了!”
上方的門口傳來一陣聲響,牢門被翻開了,走下來一個身影。這身影穿戴一身潔白的長袍,頭上帶著一頂雪色的發冠,一根通透的玉簪從中貫穿將頭髮束起。一襲白衣的他和這烏黑、肮臟的監獄顯得格格不入,他也隻是走了兩步便停下了,看這下方的那人,皺了皺眉頭,從懷中取出一手絹捂開口鼻。
“你找死!”
不過下方的那人像是冇有聽到一樣,連動都冇有動一下,還是被鐵鏈吊著,跟著輕風悄悄的扭捏著。白衣男人皺了皺眉頭,對著身邊的人使了個眼色。中間的小廝頓時便心領神會,從一旁舀了一瓢水,對著那被吊著的男人當頭澆下。
“那你倒是殺了我啊?”男人的話語中充滿了挑釁,眉毛更是對著紫夜不竭地挑動著。
“嘭!”
“你到底是誰?來我碧月門又有何詭計?為何要闖我護門神陣?那‘月神陣’當中,又有著甚麼?”
“可、但是門主,您、您不是還要問話嗎?這如果封住了嘴巴,他……如何答覆呢?”
“啊!氣煞我也!”
“紫夜門主,你放心吧,我如果說出來就是死,不說另有一線朝氣,你感覺我會那麼蠢嗎?或者說,還是你過分於笨拙想不到這一層麵呢?”
“你、這、我……我用你教我做事嗎?”
“哼!功法建立出來就是讓人練得。哪有甚麼正邪之分,就是它是邪的,而我但是碧月門的門主,全部雪涯國我最大,我身正不怕影子斜!我說它是正它就是正!”紫夜倒是涓滴不在乎這男人的教唆,不過看向四周幾位小廝的眼中倒是模糊有著一絲殺氣。
“我現在已經被你封住了經脈,渾身能動用的丹氣不過一成中的萬分之一,能說話已是不易,你如何說也是一個有著法相的法相大能,還是一門之主,竟然在怕我?”
紫夜被這男人氣的發瘋,又一次揚起了一旁的皮鞭在這男人的身上抽打著,但是這男人不由冇有一絲痛苦之色,乃至還像是在享用著感受普通,臉上的神采充滿了歡樂。
看著這男人張狂的模樣,他的隻感覺一陣心中煩躁,可當聽到他喊叫出聲的時候,這男人反而笑的更加大聲了,乃至在此中還插手了本身的一絲丹氣,在這小小的監獄中不竭的迴盪著,有著震民氣脾之勢。
正如所說,在被這紫夜門主抓住以後,刹時便被他封住了體內的各處大穴和經脈,丹田處的金丹更是被十根銀針彈壓住冇法動用,隻要一絲絲地丹氣能夠用來發言,吊住本身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