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停手以後,薑蠶的兩邊臉頰直接腫成了兩個饅頭,口中的胡言亂語總算是停止了,不過卻也是甚麼話都不說了,不管票據友如何問,他都是甚麼話也冇有。
聽到他已經結丹的動靜,那幾個侍從也趕緊躬身道賀。聽著這些聲音,固然明曉得他們是在拍本身的馬屁,可季騰飛倒是感覺非常的受用。旁人一向說他是缺一道人的嘍囉,此時他成了金丹修士,天然也就成了一名記名弟子了。
但是看到他的這一飛雷,薑蠶倒是大驚失容,這飛雷固然看著像是一個兵刃,可它卻實打實的是這六合間的雷之力,一旦季騰飛用這飛雷進犯畢天冬的話,被死死抓住的他怕是也會遭到連累。
“師兄,你終究出關了!快救我!”
對於平常的侍從,缺一道人永久隻是叮嚀他們去辦些事情,對季騰飛倒是偶爾就指導一下他的修行。更是曾承諾,一旦他成為金丹修士就收他做記名弟子。
“放心,師弟,師兄我現在已經和之前分歧了。”
“恭喜師兄,道賀師兄!”
“這確切是冇有解藥的,但是我有體例解毒!”
“冇有解藥冇有解藥,哈哈哈他要死了,你死了又活了,哈哈我也要死了。”
“我不在的這幾日,你小子刻苦了。”
一腳將這慘叫的薑蠶踢向了那幾位侍從,票據友走到畢天冬的麵前。此時的畢天冬渾身已經變成了墨色,就連眼白都變得有些發灰了。看著他的這幅模樣,票據友的眼睛一紅。
方纔在環繞著畢天冬的時候,所注入到他的體內的毒氣起碼能夠毒倒一名金丹修士了,對於畢天冬如許的一個武夫,完整夠了。現在他的身上應當好像烈焰灼燒纔對,為何他還能夠笑的出來。
薑蠶顫顫巍巍的問道,聲音小到幾近他本身都聽不清。不止是他,握住他的畢天冬也在思考這個題目,因為實在是過分於震驚,他抓向薑蠶的手也愣住了。
“然也。”
說著,伸手在畢天冬的肩膀上連點了三指,封住了他的經脈和血流,如答應以臨時延緩一下這毒氣的運轉。他回身看著那扔在痛呼的薑蠶,一把提起了他的領子,眼睛中充滿了殺氣。
季騰飛自傲地的摸了摸下巴,擺動動手中的飛雷躍躍欲試,彷彿在尋覓一個合適的脫手角度和機會。
“解藥、解藥,這、這輕煙飛羅是冇有解藥的。”
一陣令人牙酸的清脆響聲從他的脖子上傳來,如果他的脖子不是被缺一道人修複過的話,隻是這一下,就會扭斷了,他恐怕就是除了劉川以外的又一個最短折的金丹修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