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的伶人會心,和著鼓點吊起嗓子接著唱了下去。

千尋見他說得不幸,摸了摸他的臉欣喜道:“這麼看來,你大哥確切待你不錯,教誨你的時候非常用心。我本日才收到你給阿雪的複書,得知你往梁州來了,也是歡暢了好久。但不知你大哥此來所為何事?他籌算如何安設你呢?”

“阿尋有我照顧,你不必擔憂。”這時李隨豫淡淡道。

“阿淩,你在做甚麼?跟我歸去了。”韓洵武從廊下走了過來,他麵色有些陰沉,見了千尋和李隨豫卻還是拱了拱手,道:“小侯爺,蘇女人,韓某告彆了。”

韓洵武微微皺了眉,像是想到了甚麼不快之事,點點頭道:“本日叨擾了,是韓某看不清情勢,也選錯了時候。”說著,他又向李隨豫道:“本日夫人壽宴,本是喪事,韓某卻拿私事過來煩勞夫人,是韓某失禮了。夫人現下怕是也心中不快,還請小侯爺代為賠罪。”

裴欒義立即放了酒杯,答道:“回夫人,辛會須恐怕是家中有事,臨時脫不開身。裴某方纔已讓人去他府上探聽了,一會兒便能返來。”

千尋心中稍安,她轉過甚看著阿淩,悄悄一笑,道:“阿淩,你長大了。”

千尋見了那小少年,正要起家,卻被李隨豫按住了手背。

阿淩眼看本身撒嬌無用,噘了嘴愈發委曲起來。

千尋看著阿淩,立即想到了韓雲起的那把龍淵劍,若韓雲起之事與龍淵劍有關,那事情便更加費事了。這般費事的局麵,若真有人從中設想,仰仗阿淩和他阿誰被停職的大哥,能安然無事地順利解開麼?又或者說,他們本日不吝突入壽宴,便是要向梁州借力麼?若真是如此,卻不知隨豫會作何籌算。

見三人都走了,李隨豫和千尋站起家,趁著台上正唱得熱烈,也悄悄退出了泰和堂。

崔大人看了眼突然停下的戲台,笑道:“這般出色的好戲,如何就停下了?這台上的駙馬爺尚未喝醉,好戲還在背麵呢。”

裴欒義見狀,也擁戴道:“是啊,翠雲班的徒弟們,接著唱吧。諸位客人有很多是遠道而來的,可貴能聽到我梁州城的戲寶。”說著,他帶頭一鼓掌。

看著阿淩如此,千尋轉頭,剛要向李隨豫開口,卻見李隨豫轉頭看著泰和堂院前的大門,眉間微微一動,道:“阿尋,今晚的好戲恐怕另有一出。”

韓洵武見狀立即跟了上去,卻見阿淩還站在原處,兩眼像是黏在了某處。韓洵武正要開口喚他,卻一眼瞥見了那邊的李隨豫和千尋二人。他向李隨豫微微一點頭,接著一把扯過阿淩,也走出了泰和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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