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嫵的嗬欠打到一半,憋得滿眼淚花,“他還真是善用資本。”
“胡大人甚麼話,”幽微俄然勾起唇角,“說到這個,倒是有件事還想先就教胡大人。”
“他會坐山觀虎鬥,”華嫵隻感覺睏意上湧,“不管投奔羅津還是馬鈞都隻會被當作炮灰,同時也不滿足夏澤惜命的原則。”
但事情怎會如此輕易的停歇?
“他如果當真這般輕易對於,那才讓我絕望。”華嫵打了個嗬欠,這些日子來她也冇如何睡好,餘震仍然時不時來襲,內裡的場景過分可怖,哪怕薛逸在身邊她也會半夜驚醒。
胡展是大夏朝中可貴的鐵骨之人,一身正氣,乃是中立派的領頭人,幽微此舉在於殺雞儆猴,隻是冇想到這個老不死竟然如此等閒就鬆了口。
“夏澤向來隻愛坐收漁人之利,現在有現成的夏濤能夠操縱,他如何捨得棄之不睬?”華嫵的聲音逐步低了下去,“達林寺那重視守著,冇猜錯說不定我們能有大收成……”
為甚麼他們掏了那麼多心血錢,卻半點都冇有遭到神明的庇佑?
作者有話要說:……word俄然崩潰……寫好的丟了一半……重新碼寫過的東西好痛苦TAT
鮮血濺了中間之人一臉,長劍是切金斷玉的利器,但幽微力量不敷,隻砍到鼻子處就竭了力道,腦漿混著鮮血流了出來。胡展痛苦地掙紮了半晌,死不瞑目地斷了氣。
“私通反賊,按例當斬。”幽微嘲笑一聲,俄然從旁拔出一把長劍,徑直朝著胡展的頭頂劈下!
他這話說得毫不客氣,也幸虧幽微冇當眾和他翻臉,圍觀的世人皆捏了一把汗。
幽微的聲音俄然一頓,似笑非笑看著柳寧,“忘了問了,柳帝師可另有甚麼定見?”
眾臣壓根冇想到幽微竟然膽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杖殺同僚,一時候場上噤若寒蟬。
薛逸動了脫手指,滿臉戲謔之色。
“不然你覺得,西北的軍糧這麼多年來是如那邊理的?”薛逸看得風趣,伸手捏了捏華嫵的臉頰,被她惡狠狠一口叼住。
“我情願。”一個聲音打斷了幽微的話,後者微微挑了挑眉,好整以暇地把視野投向了一旁的老臣。
言官的神采僵在了臉上,他不曉得幽微到底是甚麼意義,但他很肯定,這必然不是甚麼功德。
哀鴻們這才曉得天子竟然失了蹤,一時候同仇敵愾,竟然還真讓他把敵對情感引開了去。
薛逸不在朝上,另一名監國重臣又是根牆頭草,此時夏澤還是下落不明,想來羅津和馬鈞應當是獲得了肯定的動靜,以為天子多數是凶多吉少,這纔敢公開帶著夏濤朝著都城進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