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嫵頓時醍醐灌頂。
薛逸揉了揉她的發頂,“放心,華庭會清算得乾清乾淨,你跟他一起這麼多年,甚麼時候見到有女人懷上過他的孩子?”
一段日子不見,華庭有些肥胖,但卻精力奕奕,反觀柳寧,老是帶著股懨懨的怠倦感,莫不是悔怨了?
西廠的獒犬們接連趕來,見薛逸和華嫵冇過後頓時鬆了口氣。
“暗獒,你去刺探刺探,宮裡現在是個甚麼模樣。”薛逸對一旁的暗獒叮嚀道,精準得彷彿能聞聲華嫵的心聲。
“多口飯的事,”花沉應了聲,“這女人惜命的很,整日裡安胎藥喝了不知凡幾,也不怕喝成個傻子。”
年六月初八,京畿地區大範圍地動,死傷無數,本來就風雨飄搖的大夏更加雪上加霜。
“方黎就是人證,幽微禍國亂民已經天下皆知,我會去探得夏澤的實在被囚地點,落實幽微挾天子而令諸侯之罪,加上薛逸手中的先皇遺詔,證明夏澤不過是個狸貓換太子的冒牌貨,足乃至這二人於死地。”華嫵一條條清楚的說下來,把接下來的走勢已經敲定。
“宮內的環境想來薛督主不會陌生,”花沉懷裡的酒罈子底子就冇放下過,“有甚麼處所能夠藏人,有甚麼處所易守難攻……”
作者有話要說:嗯尼桑越來越渣了扶額……
……如果,如果夏澤在這一場天災中死了,那豈不是便宜了他!
華嫵和薛逸對視一眼,更加必定了他們的猜想。
此時不過天微微泛白,狠惡的震驚中,接二連三的傾圮聲響起,尖叫和哭號刺得人頭皮發涼。
薛逸和華嫵這廂對視得含情脈脈,那廂華庭天然不樂意了,“阿嫵!”
“你少喝一點,”華嫵微微皺眉,上前抬手把他手中的酒罈子奪過狠狠朝中間一砸,“你這是在做甚麼!”
“你覺得她一小我撐起全部戲夢,還算見地的人事少?”華嫵又好氣又好笑,“罷了,這是你的事。”
這話說的到底是龍倩倩還是華庭……還真不曉得。
“隻是看破了罷了,”花沉單手捂住眼睛,聲音中有遮不住的怠倦,“我是真的累了啊……”
唯獨華庭麵色一變,“方黎現在彷彿還在青樓?”
真是越來越成心機了。
“你看看這都城,放眼望去現在另有幾家不去抱國師大腿?”花沉這些日子來都過得渾渾噩噩,手邊隨時擺著一罈酒,抱起就往口中倒,“朝中的事你們比我清楚,戲夢也已經儘了力,這麼查都查不出個以是然,想來這不過是個緩兵之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