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的所謂‘天命之子’讓他暴露了馬腳。”

“國師還真是謙遜,先皇活著時曾跟朕提過,國師於棋道上可謂國手,莫不是不肯和朕對弈?”

夏澤並未和羅津通傳旨意,西南王向來陽奉陰違,擅自藏匿先帝之子已經讓夏澤心生顧忌,但此次洗濯幽微力量的機遇來的實在太好,乃至於他決定先就此事放過羅津一馬,等這把火燒得再旺一些再藉著幽微企圖借皇子之手圖謀不軌的藉口,完整除了這個最大的隱患!

“眾所周知,幽微選定的孩子底子不是皇上的血脈,那他為甚麼要一口咬定這個孩子是甚麼‘天命’?反倒棄真正的皇子於不顧?”

如果幽微當真利誘了先帝,那麼之前鬨得沸沸揚揚的他的出身之謎那就能證明的確是幽微的手筆……

這話裡的意義細細咀嚼起來可就重了。

天子的算盤打得好,但這也得看究竟是不是共同,起碼在華庭心中,他更偏向於先讓彭祁去西南和羅津大戰一場耗損有生力量,至於幽微?

華庭俄然勾起唇角,“隻要陛下信賴華庭,證據必定手到擒來。”

“空口無憑,”夏澤搖了點頭,強行壓下肝火,“如許底子冇法作為證據。”

“國師快快請起。”夏澤假模假樣地等幽微行全了禮以後才親身上前攙扶,還滿臉見怪之色,“國師乃兩朝元老,何必為這等小事壞了情分。”

華庭低下頭,唇角浮起冷冷的笑意。

但凡是人,老是但願被人存眷著奉迎著,更遑論大夏的最高統治者。

在這類局勢下,目睹得徒子徒孫們垂危哭訴的血書雪片普通飛來,天下其他地區也模糊有暴動之勢,一向扮作世外高人的幽微終究坐不住了,

夏澤輕笑一聲,棋子落在棋盤上,卻恰好避開了剛纔那一處,一刹時,起死複生。

夏澤有些驚詫,華庭向來極少有表示出固執的時候,也就依了他,“說吧。”

實在這並不算來由,先帝年紀已經大了,又整日裡埋首後宮,寵幸男寵,不知節製,整日整夜的花天酒地,如此這般,身材怎能不垮?

華庭不動聲色地垂下眼,倒是跪在地上涓滴不動,“請陛下聽臣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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