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崇言順著她的目光先夾了一筷子清蒸剁椒魚肉放入她麵前的碗中,才入口,柴嬤嬤眼睛便頓時一亮,衝動的嚷了起來:“就是這個味道!豐魚齋大魚頭的味道!小郎君是將豐魚齋的廚子請到家裡來了嗎?”
本來覺得送去兩尾大花鰱,她會自留一尾,冇想到倒是乾脆將兩隻魚頭都送了過來,一道清蒸,一道燉了凍豆腐。
林彥:“……”
不就多吃了他兩口魚麼?不要覺得他隻會這等三歲稚童纔會的推理。本日他季崇言如此風雅還不是因為那魚頭太大他一小我吃不掉?這個天如果將魚頭放到明日壞了又會華侈薑四蜜斯的一番情意纔給他吃的。
“你這般推理如神的大理寺少卿如何連三歲稚童都曉得的事情都不會推理了?一條魚除了魚頭以外另有魚身啊!”季崇言冷靜地瞥了他一眼,道,“你這般手腕能尋回夜明珠麼?”
薑韶顏麵色發冷,對白管事道:“先探聽探聽薑輝打哪兒來的錢,若真是高利那邊借來的錢……”女孩子嘲笑了一聲,冇有多言。
濃油赤醬的菜一貫下飯的很,咬上一口紅燒魚塊,外皮酥脆內裡豐腴嫩滑,就著紅燒魚塊的醬汁鮮香濃烈,隻一塊魚便能下去碗中一半的飯。
林彥自是不吝於歌頌之詞,讚不斷口,誇獎了幾句以後,他不忘闡揚大理寺少卿的本能,指著那食器揭示本身的推理才氣:“看似是兩隻魚頭,可細一看每隻魚頭隻要一半,如此縱向切開,實則每一隻都隻要半個,以是該當另有這般的一份一半……”
罵人不帶臟啊!
季崇言的目光落在那頂“牢不成破”的綠帽子上頓了頓,點了點頭,當真道:“這帽子公然做的極好,是頂好帽子!”
魚頭一小我都吃不完就開端惦記魚身了?林彥撇了撇嘴,卻明智的杜口冇有出聲。還是快些吃完閃人的好,畢竟崇言提及他那“冰肌玉骨、步步生蓮”的薑四蜜斯時是不講事理的。
畢竟是柴嬤嬤不知自那裡尋來的方劑,天然不能忘了柴嬤嬤。
……
清蒸的麻辣鮮美,燉了豆腐的湯頭豐腴鮮香,夾一筷吸飽了湯汁的凍豆腐,一口下去汁水都止不住的濺了出來。
不知是顧慮本身的形象還是委實肚子裡塞不下那麼大兩隻大魚頭,這一次,季崇言倒是冇有吃獨食,還分了些與林彥吃。
得了四蜜斯一番點撥,竟能燒出這麼一盤紅燒魚塊,劉娘子歡暢又衝動。一旁的香梨則是吃的歡暢又衝動,隻是吃著恨不能咬掉舌頭的紅燒魚塊,她又忍不住獵奇起了被那“騷氣”公子拿走的兩隻大魚頭了,不管是澆了花椒油的大魚頭還是燉成奶白湯頭的魚頭豆腐看看就好吃呢!隻可惜,隻能下次再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