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韶顏點頭,也不瞞著,將袖子擼起,暴露一段圓潤的手腕,對靜慈師太苦笑了一聲,道:“實不相瞞,師太,我這身材是自幼中了毒。”
“我倒是感覺這酥沙的鹹蛋黃配些葷食也是不錯,比方肉末炒乾成鬆,一樣的酥沙,一口下去,雖同是酥沙倒是分歧的味道。”
“不過我雖不懂醫,可薑四蜜斯若不是一頓飯量可抵十人飯量,按理說也不該是這個模樣。”靜慈師太接著說道,神情如有所思,“聽聞伯爺疼女如命,長安有大周最好的太醫,如果太醫都束手無策,想來當真不是甚麼弊端了。”
試問嶺南應不好,卻道,此心安處是吾鄉。
“薑四蜜斯真是個妙人,好設法!”
這一聊便一向從中午聊到了日暮西山,靜慈師太目睹時候差未幾了才意猶未儘的臨時收了嘴,笑著問她:“薑四蜜斯來我光亮庵但是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