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都是老奴的錯,是老奴辦事倒黴,讓太太煩心了。”
“那有甚麼,眼下還用得著她,那就先用著唄。比及將來用不到了,娘又感覺她不成靠的話,那就乾脆除了她。如此,潔淨利落,今後就算有甚麼事也查不到孃的頭上去,少了一個隱患。”
下次比及她再出錯的時候,恐怕等候她的是更峻厲的懲罰。
至於三房那邊,三太太沈氏本就是個冷僻的。
薛氏都這麼說了,張嬤嬤天然不能不接管她的美意,從速起家了。
這喬嬤嬤歸去稟告以後,大太太趙氏的反應是淡然得很。
她毫不包涵地將一個熱水盛著的杯子朝著張嬤嬤劈臉蓋臉地砸了下去。
走的時候,她的內心終歸是留下了一絲陳跡。
看來安清染這個丫頭固然在外頭過了那麼多年,倒還是個知禮戴德之人。
“此次是事出有因,實在怪不得你,起來吧。”
當然,薛氏想要彌補剛纔的失手,自是從手腕中卸下一個二兩的金鐲子套到了張嬤嬤的手中。